“還那樣,不溫不火,我媽回老家了,也沒人天天催著我了,我也不想再有什麼進展。”陳姐悵然道。
“要是覺得合適,就再進一步,你又不老,難道那人也沒什麼進一步的想法嗎?”小珏問。
陳姐想了想說:“那人似乎跟我一樣,都是疲於應付這種事的人,現在我們到了平靜期,偶爾會聯絡一下,平時就各忙各的。”
“你也知道,我跟女兒一起生活,女兒都這麼大了,我不可能再帶著她走進一段新的婚姻裡,一想到平時看到的那些猥褻繼女的新聞,我就不寒而慄,再說我跟女兒生活的很好,幹嘛要給自己套上這層枷鎖。”
小珏聽著,只能嘆氣,陳姐說的也對,現在網路上到處都充斥著這種新聞,看一次心裡久久難平復。
掛了電話後,小珏到後半夜才睡著,腦子裡滿是纏綿的那一夜,滋味銷魂。
但她卻不知道付家生有多氣她,怨她……
因為她的不告而別,因為她總是在需要她的時候離開,就像背叛,這個氣在付家生心裡很難消融。
……
康復醫院這邊,馮如又來了,她還沒進來,就在虛掩的門裡看到醫生和護士都在。
醫生表情嚴肅:“付先生,你的腿……”
醫生猶豫道:“目前已經出現了肌肉組織壞死的現象,這種情況有可能會引發腎衰竭,為了避免這種情況的發生,我們只能截去壞死組織,以避免對腎臟造成損傷……”
“不,不可能!”付家生髮抖地站在一邊,他接受不了這樣的結果。
只聽一陣‘噼裡啪啦’的巨響,他發瘋般舉起手裡的柺杖,將桌子上的東西一掃而空,一地的狼藉。
“家生,你冷靜點。”梁辰抹著眼淚,安撫兒子。
“媽,您讓我怎麼冷靜?”他血紅的一雙眼睛怒視著父母,似乎遭受今天這種不公都怨父母。
付景鴻伸手按在他的肩上,卻遭到付家生胳膊的掃蕩,他打下父親那隻手。
由於憤怒,他一著急,忘記自己是個瘸子,抬腿就想走,結果卻摔了一個狗吃屎。
他高大的身軀在地上蠕動,卻爬不起來,這份羞恥和狼狽可想而知。
“你們走,都走!”付家生趴在地上揮舞著拳頭,咆哮著。
“家生,兒子……”梁辰蹲下來,手緊緊捂在嘴上,不讓自己哭出聲,可眼淚卻決堤而出。
“家生,坐輪椅又怎麼樣,你還是可以照常上班,照常去管理公司……”梁辰說不下去了,她的聲音一度哽咽到像要斷氣。
付景鴻將老婆從蹲的姿勢扶起來,“老婆,給他點時間,他若不堅強,沒人能幫得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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