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了。
在朋友跟其他朋友跳舞時,寶寶覺得這裡的好多聲音都在針對她,說她,議論她……
她看著她們在笑,好像也是在笑她,然後她驚恐的發現,所有人都在笑她,好熱,這裡好熱……
於是她抓起自己的包,倉惶地想要離開這裡。
朋友說:“寶總最近怎麼了,看著有點不正常啊,以前她可是我們這群人裡最活躍的那一個。”
“是啊,不僅活躍,還很尖酸刻薄。”這時有個男生插話。
這男生是寶寶朋友的男朋友,上次導致人家女孩懷孕的那個男人,後來孩子流掉了,兩人和好如初。
他們這群人出來玩時,也會叫上他。
那男人看著那個慌亂中逃走的背影,眼裡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陰鷙。
這邊的寶寶在眼花繚亂的走廊裡走的時候,她抱著自己,縮著脖子,看到有人看,她就想要躲。
絢爛的燈光裡,她站在那裡左右望望,人影重疊,她使勁晃了晃腦袋,只感覺眼前的一切都好模糊。
她看不清,揉了揉眼睛,還是看不清,接著體內漸漸升起一股難以忍受的燥熱感。
她手撫著額頭,趕緊走到一邊,背抵在牆上,此刻,只感覺好難受,好熱,不是一般的熱。
她喘著粗氣,手在脖子上朝下扯自己的衣服,還是熱……
抬頭望著天花板,那裡有無數盞燈投射下來,燈光就像太陽的光線,讓人眩暈又燥熱,她從肩頭朝下褪衣服。
這邊的朋友跳累了,坐到位子上喝飲料,環視一下,不見邵寶兒。
“人呢,剛還在這呢?”
另一個朋友說:“寶總好像出去了,我看到她拿著包走了。”
“走了,怎麼這樣啊,不想玩就說一聲,怎麼一個人走了呢,太不夠意思了吧。”
這時,那女孩的男朋友坐過來說:“要不咱們四處看看,說不定沒走遠,就在附近。”
“好,走,去找找看,是不是嫌這裡太悶了。”幾人附和著朝場外走。
這邊走廊裡,已經圍了好幾個男人了,正對著一個坐在地上的人發出流裡流氣的笑聲。
朋友擠過來,只見邵寶兒衣衫不整地坐在地上,額上稀疏的劉海都溼了,沾在兩邊臉上。
她死死咬住嘴唇,裙襬下的兩腿緊閉,卻不斷相互摩擦,領口已經被扯到了胸上,肩上的兩根裙帶也被退到了胳膊上。
她的頭靠在牆壁上,痛苦的呻吟聲從嘴角洩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