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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六八.七殺

不敢再想下去,手心一熱,是江朝歡拉她坐下,認真地看著她,說道:“你我的手下已將這裡團團圍住,還有路白羽和四位堂主在暗,有什麼不放心呢?”

顧襄不想叫他擔心,努力摒絕了腦中各種糟糕的預感,卻突然想起一事,不由問道:“你怎麼會嵇聞道的劍法?”當日殺馬面鬼,她負氣未去,是江朝歡與路白羽辦的事,事後她也不好意思發問。

“誰說我會了?”江朝歡又露出笑意:“習武之人皆知鳳血劍絕招鳴鳳在竹入體始重複輕,三挑二抹,那我殺了馬面鬼後在他屍體上慢慢補上這麼一劍不就好了?”

“真是詭計多端。”

“那確實,在下比不過二小姐忠厚老實…”

守在門外的葉厭和花滎對視一眼,均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柳營仍在長白,這兩人回來覆命後便自然守在主上身邊,只是無論如何想不到,一月光景,兩人的關係竟已至此?

突然,門被猛地推開,是顧襄氣沖沖地摔門而出,他們的主上也未追來,只是噙著笑補了一句:“二小姐,你的房間在右邊。”

又一摔門聲。葉厭和花滎面面相覷。

然而,過了不久,顧襄又輕手輕腳出來,徘徊在江朝歡門口,不顧兩人苦勸,守了一夜方回。

早上,葉厭已黑了眼圈,直比干了一夜活還累。他不禁哀嘆:這樣的日子什麼時候才到頭啊…

不如他所願,這樣的日子持續了三天,所謂的七殺殿還是毫無蹤影。顧襄甚至懷疑他們是不是收了錢不辦事跑路了。又心疼教中的銀子打了水漂,又怕江朝歡遭毒手,心內糾結至極。

到得這最後一晚,眾人皆已筋疲力竭,強打精神各司其職,圍守在側,只盼這一天快些過去。

二樓客房內氣氛倒是如常,江朝歡與顧襄坐在一起,正要用晚飯。為防用毒,這幾日江朝歡的膳食都經過三道檢驗,最後入口之前,還要顧襄親自用一隻貓兒試毒。

一刻鐘後,見貓兒無事,江朝歡拾起筷子,先夾了一筷筍給顧襄。顧襄心內一喜,正要入口,卻見葉厭三步並兩步地跑了進來,揚起手中一個錦盒叫道:“主上,查到了,花滎查到了…”

然而,看清顧襄也在,他猛地收住腳步,將那錦盒直往背後藏,勉強一笑:“那個…我搞錯了…主上和二小姐吃飯,先吃飯…”

“二小姐又不是外人,說。”江朝歡看了顧襄一眼,放下筷子,叫葉厭上前。

葉厭無奈,只得開啟盒子,裡面赫然是一顆透明圓丸,正是那日鄭普林給兩人的毒藥。

只聽葉厭說道:“花滎這段日子試驗它的成分,又查閱無數古書,發現這毒丸喚作壽星照,是鷲尾羽毛所制,乃用數千種毒物浸製百年而成,比鴆毒還要毒上百倍,更勝在無色無味,只需一滴,立刻斃命,實在是陰狠至極的毒藥。”

“這麼玄乎,還起了個什麼壽星的名字,這是哪個門派的毒物?”顧襄好奇道。

“是西域魔教。因此毒需用波斯王鷲煉製,其中大半毒料也取自西域,珍貴無比,是而在西域魔教都屬聖物,在中原更是鮮少出現。哦對了,那本書上還寫著那日鄭普林所唱的“來如流水兮逝如風,不知何處來兮何所終。”亦是西域流傳甚廣的歌謠。”

“西域魔教…”

江朝歡與顧襄對視一眼,均感困惑。

難道鄭普林是西域魔教之人?可他的口音、相貌,分明是漢人的樣子。他毒殺幾人,難道是西域魔教的授意?而那三名死者有聖教堂主、有正道耆宿,又毫不相干…

西域武林與中原素無來往,幾人都所知甚少,此刻不免一頭霧水。

正沉思間,卻被一旁的小貓逮了空子。那小貓是外面隨意撿來的野貓,本就不怕人,此時悄悄躍上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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