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見到人,但聽服侍夏雲的若柳和素蘭說,夏雲如今很精神,有時候在菩薩面前一跪就是好幾個時辰。
慕清秋有點熱臉貼冷屁股的感覺,偏偏冷屁股貼的她一點不覺得難堪,反而因不能和夏雲結識略有些遺憾。
無論怎麼說,夏雲身子好轉,慕清秋的目的達到,不願見就不見了吧!
在慕雲騰、夏雲、慕清暘的身子漸好的同時,慕清秋的醫術也大大提高,她如今都能煉製藥丸了。
大年二十八傍晚,霧了好幾天的天空終於飄起了雪花,瞧著雪珍漸漸的變成雪花,從高空揚揚灑灑的落下來,大人小孩都高興起來,好像悶在胸口的一口氣終於舒展出來一般,通心暢快。
一下雪,氣溫鄒降,慕清秋等人按捺住激動的心情,早早睡下,只等積上一宿的雪,早起去堆雪人呢!
想法挺好,可心頭太激動,許久睡不著,結果,第二天都睡的有點過頭。
等眾人穿戴整齊,洗漱過後,再吃個早飯,打算去堆雪人的時候,慕雲騰下了今年最後一個早朝,已經回來。
慕雲騰一回來就找慕清秋,滿臉喜色。
“皇上批覆了,批覆了,皇上還給賜了名,以後專門給從軍隊退下來的傷殘兵士落腳的地方叫‘兵容府’。”
慕雲騰激動的拉著慕清秋‘如此如此、這般這般’將連日來如何爭取,統統說給慕清秋聽,好像一下子要把幾十年的話全部說完似的。
瞧的一早過來湊熱鬧的王廷蕭直瞪眼。
慕清秋聽出來了,貌似籌建兵容府的事,比她想象的更加艱難。
慕雲騰話裡的意思,天昭國有左右二相,兩位相爺的政見一向不合,此次也是如此,朝中連日來分為以左相牟懷安為首的否決派,和以右相張程儒為首的贊同派系。
左相牟懷安一派,有二皇子軒轅博、四皇子軒轅鵬、威遠侯及朝中大部分文官。
右相張程儒一派,有三皇子軒轅凱、七皇子軒轅宇、安定候及一眾武將。
兩個派系立場鮮明,各說各有理。
左相說:兵為國捐軀是職,負傷是能力問題,朝堂花費大把銀子給一幫能力不足的人造安樂窩。此例一開,往後閒雜人等都跑去參軍,勢必會增加國庫負擔,還會拉低軍隊實力,得不償失,百害無一利。
右相說:民乃國之根本,兵乃國之盾防,兵取之於民,按兵心則按民心。先有善堂暖天下民心,再為軍士免去後顧之憂。此事若成,天昭**士必將士氣大正,感念皇恩,是利國利民的大好事。
右相還套用了左相的話:左相所言極是,一旦此例開,便會大大提高朝廷的徵兵效率。軍隊是什麼地方,豈是隨便什麼人都能進的,即使其中夾雜紈絝,難道還能在軍法面前耍賴?
至於所需經費就更好解決了,右相提請,國庫出五成,其餘五成由官名籌款。
說到籌款,朝堂上各位,無不想起雅客居,幾個月前雅客居拿賞錢積少成多籌建了善堂,既然有先例可尋,籌建兵容之所自然可照例行事。
可當時那百利的好事兒,如今想起來,倒像是將他們引入了一個無底圈子。
要是往後但凡出個什麼事兒,都照例來辦,他們的家產豈不早晚被掏空。
到了這會兒,才有人後知後覺的發現,他們似乎被雅客居給吭了,不,不止雅客居,皇帝給善堂金筆題字,皇帝是大推手。
鬱悶歸鬱悶,無論是雅客居還是善堂都與皇帝綁在一起,誰敢拿善堂雅客居怎麼樣?
慕雲騰高興的說:“多虧元公子出的好主意,要不然籌款的事,不好解決。”
慕清秋就問:“什麼主意啊!”
不只是慕清秋,慕清暘、慕清玥、琴悅、王廷蕭、劉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