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他連忙大聲嚷道:“你要做什麼?”
魏霸天咧嘴一笑,道:“做什麼?老子要狠狠的揍你這龜兒子一頓,誰叫你不長眼睛,竟會惹上小羅喜歡的女人?”
於梵道:“你們講不講道理?夏蘋是我的義姐,她跟我兩人從嘉興城裡一起出來……”魏霸天哈哈大笑,道:“什麼你的義姐,就是你的祖奶奶來了,老子也得揍你。”
於梵腦筋轉得很快,想要用義姐弟的名義,先使自己脫離險境,油再設法把夏蘋從這兩個兇人手裡救出。
哪知魏霸天竟會渾成那個樣子,全然不理他這一套,依然捏著拳頭;作勢要向他身上擊來。
於梵臉色一變,深吸口氣,便待盡全力先掙脫開去,避免喪命在魏霸天一拳之下。
他剛把真氣提起,還沒動手之際,陡然聽得羅詩說道:“魏兄,請你等一等。”
魏霸天的反應倒是很快,他的拳頭還未落在於梵身上,一聽得羅詩的話,立刻便停了下來。
他側過頭去,問道:“小羅,又是什麼事?”
這時羅詩已走到那輛華麗的綠色香車之前,聞聲笑了笑道:“我有話要問問他,魏兄,請你把他先放下來。”
魏霸天道:“他奶奶的,跟這種小子有什麼話好說?接他一頓再說也不晚。”
羅詩道:“魏兄,像你這神力,只怕一拳下去,這小子便會喪命無常……”“他死了不是正好!”魏霸天道:“像這種人留在世上,只有糟蹋糧食,留他做什麼?”
“不!我們不可如此!”羅詩道:“他不是說我們不講理嗎?我們就跟他把道理說清楚!”
魏霸天哈哈大笑道:“還要說道理麼?我們若是講道理,也不會被人稱為天下九大凶人了,殺了這小子,何用講道理?”
羅詩道:“話不是這麼說,我們的身份何等之高,對付那些自命正派的混帳可以不講道理,但是對付這種無名小子就不能不使他心服。”
魏霸天搖了搖頭,道:“小羅,我真不知道你怎麼想的,他惹了你喜歡的女人,你卻要跟他講道理……”說著,他還是把於梵放了下來。
於梵定了定神,知道羅詩之沒叫魏霸天下手,完全是自己那句話奏了效。
他的目光四下一掃,只見官道上空蕩蕩的,除了自己駕來的那輛破車和倒在地上的死馬外,只有羅詩和魏霸天所乘的碧綠香車停在路旁,除此之外,竟然沒有別的行人或車輛從此經過。
他的目光一閃,落在那輛馬車上,只見那個御者手持韁繩,兩眼遠望前面,竟是不敢往這邊望來,而那羅詩此刻卻已把夏蘋放回香車裡。
於梵看得非常清楚,羅詩啟開車門時,裡面竟有一雙白哲的玉手把夏蘋接進去。
他微微一怔,才知道這輛華麗的車裡,竟然還有女人。
羅詩把夏蘋放回車裡,吩咐道:“新麗,你把我最好的傷藥替她敷一敷,然後替她換一件衣裳。”
裡面的女子應了一聲,羅詩把車門關好,向這邊行來。
當他看到於梵的目光閃動,微微一曬,道:“小子,你別想動念逃走,在我們的面前,你就算長了翅膀也逃不掉。”
於梵道:“我根本沒有逃走的理由,何需要逃走呢?”
羅詩道:“我問你,你那位義姐真是叫夏蘋?”
於梵點了點頭,道:“我又何需騙你?”
“嗯,確實是很有詩意的名字!”羅詩微微點了點頭,隨即臉色一沉,道:“你在跟我說話時,豈能如此隨便,你可知區區是何人?”
於梵搖頭,故作惑然道:“你不是自報姓羅嗎?”
羅詩眼中倏然射出一股精芒,凝注在於梵的臉上,沉聲道:“區區看你方才從車上躍下的身法,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