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個人才,要不要拉他入夥?”
王顏亮說道:“這張鈞文筆不錯,而且有膽有謀,如果他能加盟倒是不錯的,你去試探一下他,看看他怎麼說。”
唐括辯當即答應。
第二天。
唐括辯在家中設宴,宴請張鈞,他跟張鈞關係一般,忽然宴請張鈞,讓張鈞有些受寵若驚。
畢竟張鈞不過是普通的翰林學士,而唐括辯那可是皇帝的女婿,金刀駙馬,是妥妥的皇親貴胄,所以張鈞屁顛屁顛的便跑來赴宴。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唐括辯說道:“昨天雷電交加,聽說把皇帝的寢宮的鴟尾都劈斷了,還引起了大火,你怎麼看這件事?”
張鈞笑著說道:“天生異象,必然是代表著上蒼的意思,閃電劈入陛下寢宮,閃電者,天之龍也,龍權寢宮,乃是大吉之兆。”
唐括辯說道:“是嗎?我怎麼聽人說是大凶之兆呢?”
張鈞頓時臉色大變,很不高興的對唐括辯說道:“駙馬爺慎言,這話您在我耳邊說也就罷了,要是在被皇帝知道,只怕你十個腦袋都不夠砍的。”
唐括辯臉上微微變色,他們知道對張鈞的判斷失誤,這傢伙嘴上一套心裡一套,而且善變。
之前他雖然曾經說過皇帝殘暴,可現在卻又對皇帝溜鬚拍馬,妥妥的牆頭草。
看來這種人絕不能拉他入夥,否則他會把大家都賣了的。
於是唐括辯便沒再提這個茬,可是張鈞喝醉了之後,酒壯慫人膽,他卻對唐括辯說道:“駙馬爺,您剛才的話可是入了我的耳朵裡。
要是哪天我喝醉了,不小心把它說出來了,恐怕駙馬爺會倒大黴的。”
他見到唐括辯臉色不對,隨即又大笑著,伸手在唐括辯肩上用力的拍了拍,說道:“才幾句話就把你嚇成這樣,你不會是在搞什麼見不得人的陰謀吧?”
唐括辯陰沉著臉,說道:“你喝醉了。”
張鈞卻擺手說道:“我沒有喝醉,我清醒的很,我知道您是駙馬,您的妻子是堂堂的公主,作為皇親貴胄,你有的是權勢,而我什麼都沒有。
混了大半輩子,現在仍然是個翰林學士,我不甘心啊,不知道駙馬爺能不能提攜我一二?若是能夠讓我有個一官半職的,感激不盡。
我說話還是能管住自己嘴的,尤其是當了官之後,我更會謹言慎行,嘴巴不敢亂說的,即便聽到了什麼不該聽的話,嘿嘿嘿。”
唐括辯沒想到張鈞居然拿剛才的話來威脅他,要自己幫他運作當官。
他也是極有城府之人,馬上打了個哈哈說道:“張大人才華橫溢,乃是翰林院的筆桿子,早就應該當個實權官,怎麼能默默無聞呢?這也辜負了老天爺給張大人的如此才華。
放心,這件事包在我身上,張大人就聽信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