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1部分

上極負盛名的人物,那年紀較大的名叫“飛刀鎮三山”江成,年齡較輕的叫“鐵臂金剛”陳炎山,兩人本是同門師兄弟,又加上性情相投,十數年行坐不離,不管在什麼地方,只要見到江成,陳炎山一定隨行身側,是以江湖一又稱他們“豫南雙傑”。

這次,他們由信陽故居,趕奔襄陽隆中山松竹坪,去給一位譽滿武林的老英雄“聖手醫隱”陸天霖拜壽,只因動身前故居出了一檔事情,延誤兩人預定的行期,等到事情辦好,已是臘月初二,陸天霖壽期是臘月初五,算起來還餘下兩天時間,但信陽距隆中山有千里上行程,兩人至遲必需臘月初五午時趕到,方不致錯過壽辰,是以“豫南雙傑”顧不得滿天風雪,晝夜兼程急奔。

陳炎山的坐馬,雖然是千金選購的良駒,但已奔跑了一日半夜沒有休息,此刻,再加上那個受傷少婦同乘,已然再難賓士,逐漸的慢了下來。

兩兄弟只得交換著馱載那受傷少婦,這樣雖可勉強趕路,但速度已是大減。

天亮時候,到了途中的興隆集,這當兒不但兩匹馬再難支援,那少婦更是奄奄一息,而且大白天中,兩個大漢帶個滿身傷痕的垂斃少婦趕路,縱然沒人盤詰,也實在有點兒不大像話,是故“豫南雙傑”雖覺陸天霖壽辰時間迫促,也不得不停下休息。

那興隆集雖是一個小鎮,但因地處官道,酒肆客棧林立。“豫南雙傑”選了一家較大的“迎福客棧”住下。

這“迎福客棧”兼營著酒飯生意,店小二看兩個大漢,馱載一個受傷少婦進店,雖然感到扎眼,卻是不敢多問,因為幹店小二這一行的,大都是有點閱歷眼光的人,一見“豫南雙傑”那身裝束,就知道不是保鏢的達官,定是江湖豪客,這般人不管是公怨私仇,大都以私人械鬥解決,從不報官,在他們眼睛中根本就無所謂王法律條,三句話說不對就撥刀相向,生死交關,店小二哪敢多問一句閒話,儘管他心害怕,但仍趕緊迎上去接過馬?,笑道:

“兩位爺打尖呢?還是住店?”

江成道:“你先給我們找兩間乾淨房間休息,馬要多加草料,酒飯快些備好,我們休息下吃過飯還得趕路。”

店小二諾諾連聲把“豫南雙傑”帶到後院房中,沏上一壺茶,悄悄退下。

陳炎山把那受傷少婦放在榻上,洗去她傷口冰血,只見其深盈寸,已然傷及筋骨,萬幸天寒地凍,顯然那少婦受傷之後,流出的血液立即凝固,故爾失血不多,不然這大的傷口,只怕少婦早沒命了。“飛刀鎮三山”江成,取出懷中金創藥,替她敷好包起,又替她蓋上了一條棉被,陳炎山已吩咐店小二做一碗薑湯送來,動手給她灌下半碗。

兩人趁那少婦神志尚未清醒之際,藉機打量幾眼,她臉色雖是蒼白,但卻無法掩得住那秀美的輪廓。只見她:黛眉如畫,膚白似雪,皓齒排玉,長髮如雲,年約在廿六七左右,如果在未受傷前望去,定然是一個絕世無倫的美人。

不大工夫,那少婦長長吐了口氣,慢慢的睜開眼睛,望著“豫南雙傑”微微一笑,道:

“多謝兩位好心相救難婦,但我傷勢極重,只怕難以撐過三天了?”

陳炎山皺皺眉頭,答道:“奶傷勢雖然很重,但還不致於沒救,只要能好好休養一段時間,不難復元。”

那少婦淒涼一笑,道:“我身上的刀傷,並非致命傷勢,但我中的幾支喂毒暗器,卻是絕毒無比,即使華佗重生,也難解救。”

“豫南雙傑”聽得一怔,齊聲問道:“暗器打中奶什麼地方,怎麼我們就沒有發現?”

那少婦苦笑一下,答道:“我中的不是普通鏢、箭之類的暗器,而是江湖上最為歹毒的‘燕尾追魂針’!”

“豫南雙傑”吃了一驚,怔了半晌說不出話,原來那“燕尾追魂針”是江湖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