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費心的。”千道流的面色一頓,“和死了也差不了多少。”
千仞雪一臉果然如此的表情讓千道流看的很不自在。
“小雪你怎麼突然想起唐晨了?”
“因為我在神考中的看見爺爺和唐晨對打。”
千道流眼中透露出些許好奇與期待,但千仞雪下一句話就打破了這期待。
“唐晨逃跑了,爺爺陷入昏迷。”
千道流沉默不語,他開始思考自己在千仞雪心裡的形象,明明他當年只是略輸半籌,怎麼到千仞雪神考這就不一樣了?
“爺爺,神考內容的組成也有神祖的參與。”
地上的天夢慢悠悠的睜眼,眼中帶著後怕和驚恐,千仞雪注意到了這一幕。
“爺爺,距離我的第二考開始還有半年的時間,我就先帶著天夢離開了。”
在千道流陷入自我懷疑的時候,千仞雪提出來離開,看著天夢遠遠的跟著千仞雪走出鬥羅殿,千道流抬手捂胸。
這是真的有點受傷了。
抬頭看著天使雕像,千道流張了張嘴,有心想解釋,但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躲那麼遠,是在怕我?”
在長老殿前駐足,千仞雪回眸,看著已經沉默了一路的天夢。
無意識的後退幾步,天夢先是搖頭,隨後停頓一秒,又遲疑著點了點頭。
天夢開始反思千仞雪的靠譜程度,他的腦袋到現在都還是嗡嗡的,他想成神,他想找到伴侶,他要去神界……
天夢的小心思有很多,但這些小心思都敵不過最初的那個願望——他想活著。
千仞雪瘋起來是真的在磕命,這個天夢做不到,他做不到能陪她一起瘋。
她自爆了,她在自殺,她甚至是用逗笑一般的語氣和我提前說了這事。
雖然這是在她的神考中發生的,可萬一呢,萬一哪一天她在現實中也這麼做了,我該怎麼辦?
這次是她成功了,可如果下次神考她還是這樣呢?神考是存在失敗的風險,她不可能在每次的磕命中活下來。
天夢遲疑了。
這人有瘋的潛質,但天夢不打算有這潛質,也不想要。
見天夢承認,千仞雪的眉毛向下稍斜,怕什麼?
推門走進長老殿,天夢還是遠遠的跟著千仞雪。
“少主!”
看著在臺階上坐著,把玩著盤龍棍的七供奉,千仞雪禮貌的回應,隨後上前詢問唐晨的下落。
“唐晨?”將武魂收起,七供奉笑了,“走,少主,我帶你去看他,大供奉可算是穩了內心。”
在偏殿的一間房內,千仞雪看到了被束縛起來,眼神兇惡的‘唐晨’。
“你們還想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