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不知道在迎新宴上又會發生什麼新的變故。
想到這裡,秋兒連跳繩的興致都沒有了,又怏怏不樂的返回東廂房去了。
祥瑞宮
高福全已經前來宣讀聖旨,剛剛離去不就。,。
“娘娘,奴婢覺得您這段時間一來的擔心可能都白擔心了,您太高估了那位新任的皇后娘娘,她可能也就是做正義比較在行點而已,沒您想象的那麼厲害。您看看,她在新婚之夜便不知好歹的惹惱了皇上,而據小柳子說,第二日晚上,皇上又給了她一次機會,再次去了秋鳳宮,誰知,她不好好把握機會,竟然又與皇上大吵了一架,皇上摔門走了之後,這皇后娘娘還狠狠的痛哭流涕了一場。後來,皇上又羞辱她,讓她以皇后之尊,去充當一個御醫的角色,定時去給憐妃娘娘把脈,這兩個月的時間,皇上也對這皇后娘娘不理不睬,還不讓後宮的娘娘們去拜見這位新皇后娘娘。現在,這次迎新宴之事,皇上也仍舊讓您主持著。這充分的說明,在皇上的心目中,您的位置也比這皇后娘娘高得多,皇上會立她為後,可能主要還是因著她創下的那份家業而已,但實際卻沒將她放在眼中。這皇后娘娘雖富,但挺多也就是個商人而已,自她爹爹陳峰辭官之後,她背後便連個靠山都沒有了,哪比得上娘娘的爹爹、兄長位居高位,有底氣啊!”其餘的侍女珠兒邊對著鏡子替齊玉整理著妝容,邊分析道。
“如若真是這樣,那自然是再好不過了。不過,本宮覺得似乎還是有些不太對勁,不知是不是本宮多心,本宮總覺得最近皇上好像有些反常。那日,本是皇上建議本宮舉辦一場賞梅宴的,可是,到了宴席舉辦之時,皇上卻並不高興,先是伸著脖子,東張西望,似是在等人一般,後來,便一直都是心不在焉、非常失落的模樣,而那日,這陳知秋偏偏也沒有過來。”齊玉蹙著眉頭道。
珠兒張了張嘴,正準備再說點什麼的時候,突然有個宮女來報:“啟稟皇貴妃娘娘,憐妃娘娘在外面求見!”
“憐妃娘娘求見?她說了所為何事嗎?這張小憐依仗著皇上的口諭,已經很久沒來本宮的祥瑞宮問安了,怎麼今兒反倒有興致過來了?”齊玉冷笑道,對這一向自命清高、孤傲的張小憐,她也無甚好感。,。
“回娘娘,憐妃娘娘對奴婢說,是為五日後的迎新宴之事。”宮女據實回道。
“哦?這高福全剛來宣讀過舉辦迎新宴的聖旨,她速度倒快,馬上便過來了。那你將她帶往正廳吧,本宮等會便過去。”既然張小憐都這般說了,齊玉也不好拒絕,便應允了。
“憐妃娘娘在皇后娘娘新婚的第二日,還急巴巴的起了個大早,趕在別人前頭,去秋鳳宮給新的皇后娘娘問安呢。奴婢還以為,她是以為自個攀上了皇后娘娘這個高枝,又有著皇嗣護身,不屑於再來祥瑞宮了呢?這會子跑來,是不是瞧著自己越來越不得寵,而這信任的皇后娘娘也是扶不起的阿斗,跟在皇后娘娘身後沒啥前途,所以想轉而來投奔您啊?”看著那名傳話宮女的背影,珠兒幸災樂禍的笑道。
“你這死蹄子,嘴上可真不饒人。不過,本宮倒是覺得,她現在想來巴結本宮,應當是一件很奇怪的事,因為自信選秀女和陳琪兒入宮,她就不如以往受皇上寵愛,那為何早不來向本宮示好,晚不來向本宮示好,偏偏選在這時候呢?嗯…………本宮且去看看她打的是什麼算盤好了。”說完,齊玉站起身,往外走去。
“臣妾叩見皇貴妃娘娘,希望臣妾的到來沒有打擾皇貴妃娘娘的休息。”祥瑞宮中正廳中,張小憐正坐在那裡,似乎在沉思著什麼,聽到正廳門口宮人的通傳聲,慌忙站了起來,向齊玉行禮道。
“哎呀,憐妃妹妹,快別這樣,你現在是有身子的人,皇上都下口諭了,你見著他和皇后娘娘都不用行禮,若是被皇上知曉,你還向本宮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