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劇在哪個衛視播出,當他得知居然就是他們現在所在的黑江衛視的時候,周利文就更不看好他了。別說,這肯定是建哥礙不下面子出手幫的忙,要不然哪裡會這樣巧合。
喝茶聊天時間過的飛快,一轉眼幾小時就過去了。冬天,天黑的早,四點半左右太陽已經西斜,等到五點出頭的時候,建哥總算過來了。
“臨時有個會,讓你們久等了。”建哥進了門脫下身上的大衣,隨手交給身後的金秘書,笑呵呵地向周利文他們打著招呼。
周利文他們當然不會在意,大家都不是什麼外人,相視一笑在沙發坐下。
建哥入座後衝站在門口的金秘書微微點頭,金秘書頓時領會,先把大衣在一邊的衣架掛好,隨後就很知趣地退了出去。
“呵呵,你這官架子還越來越大了,瞧起來就像我家老爺子的派頭。”軍哥眯眼目送金秘書離開,等房門關上後他忍不住就笑了起來。
“哈哈哈!”建哥大笑著拍拍軍哥的肩膀樂道:“別說你了,就連我自己瞧著也像。這做官嘛,說白了就是戴個面具和人打交道,你要不擺這個架子別人就以為你好欺負。”
軍哥雖然不走仕途,但從小在大院長大,家族裡當官的可不少。他敏銳地發現建哥說這最後一句話的時候似乎有股怨氣,而且眉頭也打著結。
“怎麼了?工作上有不順心事?”
建哥笑笑,擺手道:“不順心的事天天有,黑江地改市沒多久,這麼大的一個攤子我這一把手也不可能面面俱到,再說組織內部有不同意見也是正常情況嘛。”
“虛偽!忒虛偽!”軍哥不客氣地搖搖頭:“我說你當書記才多久,和自己兄弟打什麼官腔?這官場不就是勾心鬥角、拉幫結派這些把戲麼?還不同意見?你當我是不明真相的群眾呀?”
“你小子,知道你還問?”建哥一聽就笑了,指著軍哥直搖頭:“你這脾氣呀,真得改改,這話直來直去鬧不好那天就得罪人。”
“切!我又不當官,像我現在多自在。再說了,我又不是傻子,自家兄弟說這些算什麼?難道還怕你這位大書記給我穿小鞋?”
瞧著軍哥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賴皮樣,建哥頓時樂得大笑。
笑了幾聲,轉身對周利文道:“老弟,讓你看笑話了。”
周利文和建哥畢竟沒有同軍哥那麼熟悉,而且兩人的地位有所不同,對於這話他也不好說是,更不能說不是,只是淡淡一笑。
“這次周老弟過來我很高興,我來黑江說起來多虧周老弟幫忙,要不是你的裝配工廠今年市裡財政也不會那麼快得到好轉。上次周老弟結婚我沒能過去親自道喜,今天就以茶代酒給你賠個不是了。”
“哪裡哪裡,要說幫忙還是建哥幫了我大忙,要沒黑江的裝配工廠我這產能還上不上去呢。”
“都一樣,都一樣……。”建哥呵呵笑著舉起手裡的茶杯。
“這敬一杯可不行,等會喝酒建哥你可得多敬周老弟幾杯。”軍哥在一旁插了句話。
“哦,這有什麼說法?”
軍哥笑著指指周利文道:“你還不知道吧?這小子馬上就要當爸爸了,就在來黑江前他老婆剛懷上。”
“還有這事?”建哥眉毛一挑,臉上堆起笑容連點點頭:“這可是大喜事啊!來來,我們先喝這杯,等會給你們接風宴上再好好祝賀祝賀!”
在屋裡笑談了一會兒,金秘書就來敲門了,說是已經安排好了晚宴。建哥起身招呼周利文他們,坐電梯到了五樓,來到了酒店的宴會廳。
東北的飯菜講究的是一個粗獷和實在,從味道來講當然比不上江南或者東南的精緻。不過,精緻有精緻的好,粗獷也有粗獷的味道,再加上建哥提前就讓金秘書做了安排,上來的菜口味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