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一些小事需要處理,請再給晚輩一會兒功夫,馬上就將獵物呈上。”
消瘦老者還沒有答覆,一直站在他身邊的年大漢不悅的喝道:“既然知道來遲了,就該快點將獵物呈上,磨磨蹭蹭還想做什麼”
“不妨事,不妨事。”消瘦老者笑呵呵擺擺手,制止了年大漢,饒有意外的看著齊凌。
齊凌也不多說什麼,轉過身子,徑直向齊空走去。
在頗為安靜的空地上,齊凌輕微的腳步聲卻猶如雷鳴,一下一下猶如踏在人心口上一般,讓人的心臟隨之跳動。
“咚咚”
齊凌隨意的向齊空走去,但是他每向前邁進一步,齊空的臉色就蒼白一分,等到齊凌離齊空還有三步的距離,齊空身子僵硬的站在原地,微胖的臉上已經是慘白一片,腦門上滿是豆大的汗珠。
齊空完全不明白自己的表現為何會如此不堪,面對齊凌,他彷彿就像是面對一頭四階異獸,除了畏懼還是畏懼。之前那些嘲諷的話,現在別說是說出口,就算是想都不敢去想了。
難道自己已經被嚇破膽子了?齊空連忙轉頭,求助的看向站在一邊的齊皓,卻現齊皓根本沒有理他,而是一副古怪表情盯著齊凌。
看到齊凌出現,要說在場這麼多人誰最震驚,恐怕非齊皓莫屬了。
“他居然沒有死?不可能就憑他那點實力,沾上夢蘿花液肯定是必死無疑”
“但是他卻活了下來,真他孃的見鬼難道是夢蘿花液上出了什麼差錯?還是齊凌覺察到了什麼不對勁?”
齊皓心念頭極轉,但一時間根本理不出一個頭緒,此時齊凌已經站在了齊空的面前,齊皓這才關注到已經被嚇傻了的齊空,看到齊空那一副慘樣,齊皓的眉頭不禁皺了起來。
“朽木不可雕怕成這個慘樣,這個齊空還有什麼用?”
雖然心這樣想,但是此時齊皓也勢必要維護齊空,如果他現在不說話,他在這群齊家子弟心的威望定然是大大受損,這是齊皓斷然無法接受的。
“你是忘了我齊家的家規,還是不記得刑堂的處罰了?”齊凌站在齊空面前,語氣很是平淡的說到,但是在場的齊家子弟聽到“刑堂”二字,各人都變了臉色,特別是齊空,剛剛恢復點血色的臉上再度慘白一片。
“譁眾取寵,辱我齊家臉面,刑堂杖打三十。”
“非議家主,亂我齊家人心,刑堂禁閉一月以上。”
齊凌的聲音並不響,但是每一個字都彷彿狠狠叩擊在齊空的心上:“這些家規,你應該都記得吧?”
齊空臉色慘白,豆大的汗珠不住的往下滴,聽到刑堂處罰,他整個人都已經傻掉了。自小到大,他聽過太多關於刑堂的傳聞,齊家刑堂,每年死在其的人都不在少數。而很多活著從裡面出來的人,對其的東西都是三緘其口,不知道是被打過了招呼不準外傳,還是從心底裡就不願再提起關於刑堂的事情。
刑堂的力量,一直都是由齊家家主親自掌控,齊烈天死後,齊家一直沒有家主繼位,所以刑堂已有不少年沒有開放,但它在齊家人心的恐怖印象乃是根深蒂固,不是十來年時間就可以散去。
這十年來,刑堂雖然沒有開放,但是刑堂的實力卻一直都很強大,每年都會有很多優秀的齊家子弟,被派進刑堂之。雖然十年沒有開放,但是刑堂的威懾力卻沒有絲毫減弱。
這也是為什麼這群齊家子弟聽到齊凌提起刑堂,臉色都不太自然。
齊皓也是愣了一下,隨即臉上就露出一絲不屑的笑意:“齊凌,你真是好大的口氣,刑堂?已經十多年沒有開放,難道現在由你掌管不成?”
齊凌笑著看了一眼齊皓,並沒有說話。
齊皓接著道:“何況齊空有什麼罪名,居然要牽扯到刑堂?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