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吃飯的,居然還要求泊車,這種破爛車子,他作為金陵最高檔酒店的服務員,還不屑於去開哩。
他表情有些錯愕的看著顏厚,還以為他是消遣自己,未免有些不太高興。
“怎麼了?”顏厚一笑,推開車門走了下來,突然拍了拍額頭,說道,“哦,對了,沒給你小費!來,這裡是小費。”
他抽出幾張百元大鈔,遞給那服務員。
那服務員又是一楞,咦,這傢伙,開的是破車,倒也挺大方,想必是打腫臉充胖子。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麼身份,有必要來這麼高檔的地方消費嗎?有錢人過有錢人的生活,沒錢就過沒錢的生活,打腫臉充胖子多不好啊。
不過收到了幾百塊小費,他心裡倒是有些高興的,再怎麼他也不會和錢過不去。他馬上堆起一副笑臉,與之前判若兩人,點頭說道:“是,先生,我這就幫你泊車。”
看來驚寒說的沒錯啊!顏厚看著這服務員的表現,心中猛然想起驚寒的話,有錢能使鬼推磨,再怎麼小氣,該花的錢還是得花。這不,花了錢自然服務態度就不一樣了,難怪人人都削尖腦袋想做有錢人,不就是想讓別人用仰視的眼神看自己嗎?
他心中想著,耳邊傳來了蕭平生開朗的笑聲。
“哈哈,顏團長,過來了?”蕭平生笑著從門口走過來迎接他,“抱歉,剛剛碰到了一位朋友,聊了幾句,沒有注意到你過來了。”
團長?那服務員心中一驚,沒想到這人居然是低調的主,年紀輕輕混到了團長,前途那是無可限量啊!這位不是蕭大公子麼?金陵軍區某首長的公子,家世顯赫,是我們酒店的常客啊,怎麼可能親自出來迎接這人?這人該是多麼深厚的背景啊!幸好我剛剛沒有得罪他,要不然就完蛋了!
他暗自慶幸,小心翼翼的坐進顏厚的beyond車子,輕手輕腳的點著了,生怕弄壞了。這車子雖然是低檔車子,可主人身份不一般啊,他可不敢鬧出什麼事情,這可不是隨便可以鬧著玩的。
身份背景這麼深厚,居然還開國產低檔車,可見其真的是低調啊,而且還非常愛國!服務員不免有些崇拜起這位低調的團長級別的人物了。
顏厚也看到了那服務員小心翼翼關車門的動作,心中不免發笑,這貨,聽到自己是團長,就立馬變成這樣的態度,三變臉啊,最開始看自己開破車,一副拽的沒邊的樣子,而後自己塞了錢,便笑臉相迎,最後聽到自己的身份,便嚇得跟兔子一樣小心翼翼了。
人心啊,真是可笑。
顏厚可從來沒有對位高權重或者是財主豪強有這麼卑下的表現過,他對於任何人都是一視同仁,不管面對是什麼人,他都沒有畏懼或者是優越過,哪怕是明朝皇帝、開國總理,他都沒有畏懼過,即便是剛剛面對這個看不太起自己的小服務員,他也沒有優越。
所以他看到別人這個樣子,感覺特別可笑。
不怕沒錢沒勢,就怕沒骨氣。
顏厚心中暗自想著,口中與蕭平生說笑著,走進酒店,拐彎抹角的走到了一個大包廂裡。
這酒店裝修極致奢華,光從裝修來看就知道有多麼的高檔了,牆壁上並不是什麼桌布,也不是掛著什麼畫,而是整個房間乃至整個酒店的牆上畫著壁畫。
以顏厚專業美術生的視角來說,那壁畫的作者畫功肯定不弱,甚至可以說是相當高強了,估計應該是請的某位外國畫家來畫的。
這壁畫並沒有顯得不協調,相反,它和酒店整個裝飾都融為了一體,燈具、桌椅、盆栽都和壁畫相映成彰,沒有一點不協調的因素。
光從這一點來說,這酒店的實力就不可以小覷了,國內有很多所謂的大酒店,為了所謂的奢華,就是什麼貴用什麼裝修,看起來那是非常的奢華,但卻沒有這種裝修自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