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光芒的漸漸變淡,所有人看到了震撼的一幕——半空中,一位背後長著潔白羽翅,身穿潔白長裙,渾身散發著神聖光芒的金髮女子正緩緩降落。
在場的所有混混都呆若木雞的看著那個神聖的女子,喉嚨咕嚕的發出難明其意的聲音,似乎想驚叫,想吶喊,但是卻不敢說任何話打擾這靜謐神聖的一幕。
金髮女子無聲的降落,在穗伶身旁停下,對他屈膝道:“拜見主人。”
她說完之後並沒有收起翅膀,而是毫無顧忌的展開著泛著乳白色光芒的巨大羽翅,安靜的站在他身後一側,毫無表情的看著眾人。
眾人好奇的目光看向這個年輕人——他們驚異的發現,他全身上下沒有一絲傷痕,雖然身上血跡斑斑。
剛剛莎芬吸引所有人注意力的同時,他表面的傷就已經被她治好了,雖然他骨頭仍是痠痛不已,肌肉仍是酸脹難忍,內臟仍是難受之極,但至少他表面上看起來很泰然自若。
他清咳一聲,大聲說道:“我的名字是凌申,記住我的名字,因為我不會再對你們提起。”
眾人疑惑茫然的看著他,不知他要說什麼。
穗伶鎮定自如的繼續說道:“我知道你們現在大多數人都在揣摩我的身份,以及她的身份。但是,我不會告訴你們。看看你們都做了什麼?你們為何自相殘殺?你們為何欺凌弟兄?為何沈溺在發洩的快感中?”
眾人互相看了看,每個人都滿身是傷,想起剛剛所做的事,加上穗伶的指責,不由心生愧疚。
“我來告訴你們為何!因為你們活的麻木!”穗伶厲聲說道。
看著所有人目光集聚自己,帶著好奇、疑惑、期待、求解,他又充滿威勢的指責道:“因為你們活的如同行屍走肉!因為你們活的豬狗不如!只知道每天用菸酒麻醉自己,在女人身上發洩著對現實的不滿,你們認為這算真男人嗎?我告訴你,不算!你們早已在這物慾橫流的社會中迷失了自我,現今的社會是什麼樣子?充斥著金錢銅臭味!我們每天亡命奔波,流血流汗,而我們得到了什麼?被那些上流階級們蔑視!被平民百姓們鄙視!被兄弟姐妹們歧視!值得嗎??”
眾人默不作聲,後面聽不太清的人也往前面走來,圍著穗伶密密麻麻的站了兩圈人。
穗伶揮著拳頭,以姿勢來帶動話語的感染力,繼續演講:“不值得!!他們算什麼吊東西??敢對我們指手畫腳!真正的好男兒是有血性的,是不可戰勝的,是永不屈服的!為何要我們向社會屈服?為何我們就活該過這種豬狗不如的生活?為何我們就該遭人唾罵?”
眾人的眼神中閃爍著一絲光芒,胸中的熱血又被激起,目光灼熱的看著他。
他目光堅定,帶著震懾的力量,聲音充滿激情:“那些所謂的社會精英們,你們羨慕他們的生活嗎?他們只要坐在辦公室裡,吹著空調,就可以獲得數倍於我們用血汗換來的錢!憑什麼?我們哪點比他們差?他們憑什麼站在我們頭上拉屎拉尿?他們憑什麼就能得到世人的尊重?”
憤憤不平的情緒在眾人心中升起,他們的情緒完全被穗伶帶動起來。
他激揚的吶喊道:“難道是我們賤嗎???不!是那些資本主義者造成的!他們只知道剝削窮苦老百姓,他們讓這個社會變成了階級森然的制度!他們為了賺錢,不折手段,他們養肥了多少貪官!”
他藉著仇富的心理蠱惑著眾人,繼續道:“就連他們生下的兒子,都比我們的命貴!你們能夠容忍嗎?大家都是現代人,都知道人無貴賤之分。而偏偏他們就是比我們貴氣,就因為他們有錢。諸位想想,你們辛苦掙錢是為了什麼?當然是活下去,好好的活下去。而你們卻迷失自我,走入了一個誤區,你們認為瀟灑玩樂,好吃好喝就是很好的活著。不,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