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厚可是大大的吃了一驚,她檢查了一下,發現自己的睡衣還非常齊整,不像是被人動過手腳,而且身體也沒有什麼異樣,這才稍微的舒了一口氣。
但她依然不敢肯定,顏厚這個成名已久的大色狼有沒有猥褻過自己,看他呼呼大睡,一臉幸福的樣子,而且還是穿著外衣睡的,顯然不像是有什麼不良企圖。
最重要的是,有一個證人——蔡娜兒。
關曉問她:“他什麼時候進來的?我們不是關好了門嗎?”
蔡娜兒答道:“他快天亮的時候才進來的,我幫他開門的。”
關曉又問:“他有沒有對我做什麼?”
蔡娜兒非常誠實的說道:“沒有。”
她這才放下心來。
但她卻依然擺脫不了這件事的影響,也就是小的時候,她那時還居無定所,和驚寒到處流浪,才會和驚寒緊緊相擁著入睡,長大後,她還從未和男子一起睡過哩。
她一整天都在想這個事情,難免會把顏厚定性為以後有可能和自己在一起的人。畢竟驚寒總是這麼說,她無法從驚寒處得到什麼,退而求其次,也不是不行。
但顏厚說得那句話太讓她傷心了。
“你覺得……”她小聲的說道,“我和他在一起合適嗎?他一直把我當妹妹看,我無論做什麼,他都不會正視我。”
顏厚又不是什麼愛情專家,他哪能蓋棺定論的給她和驚寒下結論?
皺了皺眉,沉思了一會兒,他才開口說道:“如果沒有試過,你怎麼知道兩個人不合適?你們兩個現在的狀況就有些像是情侶在一起同居了,雖然沒有睡在一起,但一直都生活在一起。我看驚寒這個傢伙應該是一個沒有情趣的人,他更熱衷於事業,所以我建議你應該主動一些,主動的對他展開攻勢,色誘什麼的也沒有問題。他雖然在感情上有些冷淡,但並不說明他是一個木頭,你如果以超越身為妹妹的熱情和溫柔對待他,也許他會對你產生異樣的想法,這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事在人為嘛!”
“呼,好煩啊!”關曉皺眉說道,“你跟我說,讓我對他溫柔一些,我又不是沒有做過,可他卻是和你一樣的說法,只不過物件換成了你。他讓我對你溫柔一些……我都想,還有沒有必要這樣堅持下去了,聽從他的話,感覺也沒有那麼壞,只是你對我沒有感覺……”
呃,這是在暗示自己嗎?顏厚心中一震,尷尬的笑著說道:“你不可以自暴自棄呀!做人要堅持自己的原則!就像我昨晚碰見的那個女鬼一樣。”
“那個女鬼?”關曉疑惑的問道。
“是啊,我昨天晚上和驚寒一起出去抓一個野鬼,”顏厚說道,“那個女鬼之所以留戀人間,遲遲不肯去投胎,就是因為她堅持著自己的原則。她和男友在六十年前分開了,她男友為了參加抗戰而離開了她,選擇了從軍報國。臨別前,她答應男友會一直等他回來,結果等了六十年,她都已經死了,變成鬼了,都還要繼續等待他回來。這就是愛啊!”
關曉咬了咬牙,說道:“我要堅持下去嗎?這條路,一片黑暗,我看不到盡頭,看不到前途。”
“堅持走下去,就能走出一條路來!”顏厚鼓勵的說道,“加油吧!我相信你一定能夠感動他的,我也會幫助你們的。看著你們兩個青梅竹馬卻不能在一起,我也感覺很是惋惜啊!”
關曉愣楞的想了一會兒,才笑著說道:“謝謝你。”
從她的表情看來,她似乎並沒有堅定信心,也許,這條路對她來說,的確是非常坎坷和折磨的吧?
顏厚都有一點兒想大發善心,把她也納為自己的後宮,好好的疼愛她了,但他的理智卻告訴他不能這麼精…蟲上腦。她又不喜歡自己,自己也不喜歡她,兩人在一起,豈不是更加折磨?況且,他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