運用簡單的排除法,那招惹陶琦琦罪魁禍首的人肯定是悍馬和老紅旗裡面的人無疑!
急於為心愛之人出頭從而證明自己價值的刑宇,不等陶琦琦開口,上前兩步,微微欠下頭向著敞開的車窗很不客氣地道:“你們幾個,給我下車!”
“刑宇,你給我滾蛋!”陶琦琦忍不住發飆了,還嫌得罪人家得罪的不夠嗎?悍馬車上的,明顯是葉老的警衛人員,說好聽一些,是宰相門前三品官,說不好聽的,那也是打狗還要看主人!只要葉老在世一天,其身邊的警衛,別人也是惹不得!
“琦琦!”刑宇不禁愕然,他是來給對方出頭的,卻沒想到對方不但不領情,反而當著這麼多人的面罵了他。看了身後兩個哥們兒一眼,臉色訕訕有些下不來臺。
“我叫你滾,你沒聽見嗎?”陶琦琦可是不管刑宇能不能下來臺,原本就憋了一肚子窩囊氣不敢發作,此時正好找到了臨時出氣筒,於是毫不猶豫地將怒氣轉嫁到剛剛到來的刑宇身上,不留餘地的將對方罵了個狗血噴頭!
二柱子坐在副駕駛位上紋絲沒動,只是面無表情地對著刑宇說了兩個字:“讓開!”
刑宇的面孔忽青忽白,他雖然沒轉身,但似乎也能預料到身後的兩個哥們兒心裡的恥笑和譏諷。他平時總是吹噓著與陶家大小姐的心有靈犀,情投意合,而現在卻被當場搧了一記響亮的耳光。他眼巴巴地趕來替人出頭,卻落得這樣的下場,他自己都覺得自己,實在是賤到家了!
你陶琦琦有什麼了不起,不就是仗著家世好嗎?如果陶樹人不是你爺爺,老子會這麼巴結你?
低下頭,惡狠狠地凝視著悍馬車裡的中年男人,不但沒有依對方的話讓開,反而挑釁似將一隻手放在了車門上。他也是個爺們兒,也有臉,他不能對著陶琦琦發作,但卻不防礙他把這口氣撒在別人身上。
二柱的眉毛挑了起來,他再開口道:“讓開!”
刑宇充耳不聞一般,仍然站在原處動也不動,挑釁的姿態一覽無餘。這時他的耳邊又傳來陶琦琦氣急敗壞的怒斥聲,但他自動將其過濾了。
一隻手閃電般地向刑宇的胸口抓去,只聽啪的一聲響,卻是被刑宇結結實實地伸手擋住。刑宇臉上現出不屑地笑,他很想說一聲,‘大叔,您這一大把年紀了還想與人動手,當心閃著您的老腰。’
兩人手掌相接,然後各自施力開始較量著勁力。很快,刑宇的臉色就變了,先是吃驚,後是凝重,再到最後又變成一種難以置信!
他自幼習武,十八歲入伍後又考入軍校,不到兩年被當作苗子選入京城軍區特戰大隊。並在去年調任中央警衛局。暫時雖然沒有外派,但時機成熟,成為某位領導人貼身警衛的機率是相當大的!
中央警衛局算是藏龍臥虎之地,箇中高手多不勝數,彼此間雖鮮有較量的機會,但他卻自信,自己的身手不遜於任何人。然而就在眼前,一個讓他不能接受的事實發生了!握著他的那隻手彷彿銅筋鐵骨鑄就一般,任他如何發力,都不能撼動一分一毫。隨著那隻手的收緊,他的手掌傳來陣陣劇痛,引以為傲的鐵掌鐵拳,此時似乎變成了豆腐渣,時刻有被捻成粉末的危險。
一分鐘過去了,刑宇的額頭上現出豆大的汗珠,眼中已隱有痛苦之色,但他仍然緊抿著唇死撐著。教他功夫的師父曾經告誡過他,在任何時候都不要輕敵,而現在,他正為自己犯的錯付出代價。他做夢也沒想到,這個其貌不揚的中年大叔,竟然有著這般可怕的掌力!
覺得自己已經達至忍耐的極限,刑宇深吸了一口,另一手化為掌刀,狠狠地向那隻伸出窗的手腕劈去。原本還存在單純較量勁力的心思,然而在處於極度的劣勢之下,他不得不以巧補拙,另行破敵之法。
也許是受刑宇那一記掌刀威脅的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