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抱著那花瓶開始大吐特吐了起來。
“本來我還不太贊同巴爾大人的話語的,”瑞恩斯坦一臉平靜的掃了一眼吐的正歡的巴爾之後說道:“但現在我覺得巴爾大人說的很對,想必那小賊現在不太好過。”
巴爾苦著臉抬起頭想說些什麼,但是他還沒開頭就猛的埋下了頭繼續吐去了。
於是瑞恩斯坦就這麼在巴爾間歇的嘔吐聲之中開始彙報他一天的工作,兩名黑暗精靈不得不佩服這人類,畢竟能在這種環境之下板著臉一本正經的談正事也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至少沙娜恩覺得自己忍笑就已經忍的很辛苦了。
“本來對於這件案子我並沒太多的瞭解,我所知道的一切都是坊間的流言,所以昨天我不能像各位保證什麼。但是今天在我特地收集了資料並且瞭解了整個過程之後我現在敢向各位保證,只要法官仍然有一絲良心,那麼各位的黑暗精靈以及人類的朋友就不會有事。”
“你怎麼突然敢這麼保證了?”伊蓓絲眯著她的獨眼問道:“在昨天你還什麼都不能保證。”
“我敢這麼保證的原因是因為你們的朋友更本就沒有犯罪,”瑞恩斯坦推了推架在他鼻子上的單片眼鏡說道:“如果有罪那麼就會麻煩一些,特別是在敵人如果掌握著一些關鍵的認證物證的時候,那時候我們可能要用一些不正規的手段讓這些證據消失,但是現在就完全不必要這麼麻煩了,在我深入瞭解之後,我才發現各位的朋友更本就沒罪,他們是清白的。”
“他們是清白的?”巴爾抱著花瓶驚愕的問道:“這怎麼可能?”
難不成自己組織裡訓練出去的殺手也全是清白的好人不成?
地獄卷軸
第一百九十二章 … 黑夜,法律無法觸及的世界
“清白?不,巴爾先生您理解錯了我的意思,”瑞恩斯坦搖了搖頭嚴肅的說道:“世界之上又有誰能夠是清白的呢,每個人都是罪人,每個人。我所說的清白不過是我個人的習慣用語,意思僅僅只是說你的人在這件案子中是清白的,當然這樣說很不專業,事實上不論他們是否真的犯罪了,只要我還是你們的律師那麼他們就應該永遠都是清白的。”
“說的真好,我想我開始喜歡你了。每個人都是罪人,都應該被絞死,至少在這一點上我們看法相同,”巴爾一邊這麼說著,一邊小心的把花瓶放回到瑞恩斯坦的桌子上,現在這花瓶之中裝滿了巴爾的嘔吐物,只要靠近就能感到一股刺鼻的味道。巴爾似乎有些不好意思,他補償性的撿起了剛剛被他扔在一旁的鮮花,又小心的將這些鮮紅重新插入到花瓶之中,巴爾用嘴巴吸著氣說道:“因為你的話我現在覺得好多了,多謝你的花瓶了,剛剛你的花瓶可救了我,否則我就要出醜了,但我現在應該不再需要它了。看,多美麗的花朵,這花瓶看起來和原來一樣不是嗎?”
瑞恩斯坦冷著臉看著自己家中桌子上的花瓶,好半天不說話,有那麼一段時間之中小客廳之中出現了一陣讓人尷尬的沉默,眾人之間的空氣似乎都因為這沉默而變得凝固了起來。伊蓓絲與沙娜恩都在心中暗自猜測這名一天到晚冷著臉的律師會不會就此發怒。
瑞恩斯坦仍舊死死的看著花瓶,彷彿在一件藝術品一般,隨後這麼律師又突然繞著花瓶走了一週,瑞恩斯坦的目光始終就沒離開花瓶。
好一會兒這名律師才開說道:“有一名偉大的畫家曾經說過這個世界上不存在兩個一模一樣的雞蛋,我也一直相信這個世界之上的事物是無法重複與模仿的,畢竟就連雙胞胎也有著不同之處。可是這花瓶看上去確實和原來的一模一樣,”瑞恩斯坦這才看著巴爾說道:“大人您似乎有著不同尋常的力量,如果聞起來也想原來那麼香就好了。”
“世界上的事情總是如此,”巴爾聳了聳肩膀說道:“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