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半。
這樣的慘敗讓人很輕易的就聯想到最終失敗,那是徹徹底底的失敗,沒有翻身機會,殘酷的政治鬥爭從來就是如此,在地獄之中勝利者是絕對不會給失敗者第二次機會的。
一旦叛徒們,不,是那些領主們聯合軍一旦勝利了,那麼站在阿斯摩蒂爾斯隊伍上的巴爾與邁斯丹姆就會變得很慘了。
就算是小口小口的品味著,這一杯茶從日出喝到日落總算是喝完了,巴爾自然是不會給邁斯丹姆倒茶了,他就這麼坐著看著邁斯丹姆,等待著他的回答。
邁斯丹姆嘆了一口氣,這使得營帳之中的氣氛更加沉重了,他用一種哀傷到近乎絕望的語調開口說道:“我早就說過,這是在玩聖光,這可是是在玩聖光啊,玩弄聖光的人必然會被聖光所灼燒,這句話說的真是太對了。遇到內部問題一般來說平息還來不及,可是那個阿斯摩蒂爾斯,他倒是有膽量,不但不平息問題,反而要製造事端,引發這一次叛亂。好嘛,這下子好了,叛亂引發起來容易,但要壓下了可就困難了。怎麼辦?現在怎麼辦?而且,問題還不止這些。”
“問題還不止這些?”巴爾問道:“你的意思是這還不是最糟的情況嗎?”
“是的,還有一個訊息,你應該也收到過的,”邁斯丹姆說道:“那就是第一領主扎瑞爾女士沒有回到她的領地上去,自從上次格蘭珀裡大火之後,扎瑞爾女士就一直沒有出現過了。”
巴爾臉色一瞬間變得煞白,他明白了邁斯丹姆的意思。
關於第一領主扎瑞爾的訊息巴爾確實收到過,半個月前巴爾就秘密的和他領地之中的手下聯絡上了,那時候他驚訝的發現自己的勢力竟然仍然好端端的在那裡,沒有任何人去觸碰自己的領土,手下以及財產。這很不正常,照理來說扎瑞爾在得知了自己的死訊之後應該迫不及待的接手自己的土地與勢力,她就是一個那樣的人。
但當巴爾詢問道扎瑞爾的行蹤的時候從第一地獄的回報竟然是“不知道”。不論是落星用預言法術還是羅賓的占卜都無法給予任何答案,如果不是巴爾發回訊息,在第一層地獄裡巴爾的手下們還在過著他們悠閒的生活,他們甚至不知道大動亂已經發生了。不止是他們,整個第一層地獄都是如此。當時巴爾沒有太在意,沒有人對自己的勢力動手自然是最好了。
“一個正常的領主在這種時候要麼帶領大軍加入到叛亂之中,要麼回到領地,加強防護,等待著最終的勝利者出現再來表示效忠,要麼如同我們一樣,為阿斯摩蒂爾斯出力。但是她卻消失不見了,為什麼?”
“她也是叛徒之一。”
“這是更加糟糕的情況了,也是最大的可能性的情況。”邁斯丹姆頹然說道:“當然後面還會有更加糟糕的,隨著訊息的傳開,阿斯摩蒂爾斯頹勢的顯現,會有越來越多的人開始支援領主們。其實想一想也不難判斷,從最初就僅僅只有三個領主參與叛亂這件事情就應該能夠判斷出領主們的力量絕對不止這麼一點,聰明的領主們怎麼會在一開始就亮出自己手中所有的牌呢?關於欺騙的藝術,他們也不回比我差到那兒去。”
現如今的狀況對於阿斯摩蒂爾斯已經是處於劣勢了,如果第一領主帶領著不知道從那兒得來的軍隊也加入到叛亂領主那一方的話,那麼局勢的優劣便會變得越發的明顯起來。第一領主扎瑞爾就像巴爾隱藏在馬拉嘉德城背後一樣,她也將自己隱藏了起來,那是一張埋伏在暗處的牌,一個隱藏著的危險。
“這麼看來簡直毫無勝算了嘛,”巴爾嘆氣說道:“我們似乎上了一條即將沉沒的船了。”
“其實,我們還有著另外一個選擇,”邁斯丹姆舔了舔嘴唇說道:“我們可以棄船,我們沒有有必要和一個即將消亡的魔鬼一起沉默。”
“可是我們已經堅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