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聽到了跪著的人渣用極其流利的大燕國的語言說了一句:“恭迎國師!”
國師?大燕國沒有國師,再看這人雖然全身黑衣,臉上並沒有蒙任何東西,髮型跟是跟剛才試圖凌辱她的那三個大漢一樣的打扮,應該是越國的國師無疑,這個國師怎麼會講大燕國的話,而且非常的順溜,但是再一看這個人的臉,是一張很普通的臉,並沒有啥特別之處。。。。
☆、錯過
左腳剛跨出去,一個令人作嘔的、強勢的身影直直的擋住了下山的去路。。。。。
“國師,大燕之國可是個臥虎藏龍的地方,不缺乏有能力的人,明空那個禿驢,更是深藏不露,如今能夠威脅到他的,只有眼前的這個女的,我們何不把這個女的獻給王,脅迫那禿驢,成就王的霸業。”
“王的霸業不需要一個女子來成全,記住你的本分。”冷入骨髓的話語讓在場的人瞬間都停止了呼吸。
人渣惡狠狠的剮了一眼雅若,十二萬分的不願意的、慢吞吞的讓出了下山的道路,雅若回一一個譏誚的笑容,自古漢奸的下場都是悽慘的,她期待著這一天能夠快點到來,攀附著翠屏的胳膊,雅若吃力的往山下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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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著漸漸消失在山林中的身影,黑衣人的眼神中快速的閃過一絲難得的柔情,從他離開家的那一刻,他就決定,無論將來貧賤或者富貴,他都不會拿一個女子去換取所需要的東西,更不會把她們當棋子,況且剛才的那個女子還是他的親人。。。。
是的,他是國師了,手中所擁有的權利甚至比王還要大,他痛恨大燕國,更加痛恨大燕國當今的皇帝,可是看到沿路上的顛簸流離的、飽受戰亂之苦的貧民百姓,他那顆早已堅硬的心卻又恢復了二十幾年前那般柔軟。
眼前的這座藍伽寺是緣起緣滅的地方,二十年前是那般的安靜平和,卻在今天變成了修羅場,而開導過他的主持也枉死在了這場變故中,本以為報復了所有曾經傷害過他的人,他會開心的、滿足的,可是心中仍然十分的失落。。。。
“撤了,敵人馬上就要來了。”眼中的柔情一去不復返。
跪在寺院外面的人立馬向寺廟的後山上退去,要知道國師的命令就是聖旨,連王都要畏懼他五分,所以在越國,民間都把國師當成神一般的人物膜拜,越國能在短短的十幾年,國力變得如此強大,跟這位國師有著密不可分的關係的,黃世仁不情不願的跟在了他們的後面。
躺在地下的滿身是血的身體微微的搐動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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體力的嚴重透支,讓雅若直接倒在了官道上,翠屏在她的旁邊急的直接掉淚珠子。。。。。
“別哭了翠屏,我有些口渴,你去附近看看有沒有水源。。。。”
“姑娘,你們是從城裡逃難出來的吧。”一聲溫和的、關切的話語打斷了雅若虛弱的聲音。
抬眸,一幅鄉下大叔打扮模樣的五十多歲的男人坐在牛車上,牛車停在了她們的身邊,而車上的大叔正慈祥的看著她們。
“姑娘,我家就在附近的不遠處的劉莊,人家都喊俺老劉,兵荒馬亂的,你一個姑娘家能夠從城裡逃出來,太不容易了,如若兩位姑娘不嫌棄的話,可以暫時先去俺家避一下,等到戰亂結束了,再找家人團聚。”
翠屏連忙停止了哭泣,“小姐,您看如何?要不我們去劉叔家避一下,再走下去,奴婢怕您的身體會吃不消的。”
知人知面不知心,更何況跟眼前的這個人素未謀面,雅若偷偷的、仔細的打量了一下坐在馬車上的人,粗布衣服,臉上佈滿了厚重的鄒紋,一雙渾濁的雙眼早已失去了神采,往下看,手握牛繩的雙手粗糙無比,雖然看不清楚手掌,但是手背上清晰的佈滿了新傷和舊傷,而洗的發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