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普通人一樣生活,不用為甘家犧牲,甘文鏡的孩子也可以正常的長大,不用被甘家其他人欺負,在白眼裡扭曲的長大。
所謂名聲,要做官的人才需要,甘文鏡在下決定前久已經不打算做官了。如果做官的話,那個啥封誥一樣落不到他親孃的頭上。如果甘文鏡有銀子了,甘家說不定能送出他娘出來。
那麼,甘文鏡那邊的賓客就只有他的一些文人朋友了。
安如意這邊也只有一些朋友湊湊熱鬧,人數也不是很多。
黃錦很隱晦的講了甘文鏡的處境,眾人都嘆息不已。
人生就是這樣的,各人有各人的不快樂。
黃錦卻勸大家不要同情甘文鏡,“那臭小子有福氣得很,安如意看上他了,現在也能自立門戶了,換在從前,那小心都想不敢想的,大夥應該替他高興才是。若真是覺得他可憐的,你們多幫襯下他的生意好了。”
江容想想也是,捅捅高士瑞,“給甘文鏡再下點訂單下去吧,看看什麼好銷,多下點訂單。”
黃錦忙替甘文鏡謝過江容。然後提出他的建議,婚期那天,按儀式是安如意坐花轎出門,在出門子這邊得擺酒席招待賓客。
但是安如意這邊的賓客也不是很多,不如就是花轎從這邊抬出,然後,這邊的朋友都去甘文鏡那裡去喝酒,這邊不擺酒了,兩邊湊一起,人數會多些,這樣還熱鬧些。
陳鴻明覺得這主意很不錯,反正安如意這邊的朋友甘文鏡也認得,安如意是嫁過去給甘文鏡的,這樣讓簡松主持那邊的婚禮,也更熱鬧氣派些。
大家都這樣講,於是江容去問安如意。
安如意聽到這樣安排,立刻就哭起來了。
江容沒想到她哭,倒是大吃了一驚,“你別哭啦,不就是酒席麼,這有神馬大不了的事?你不願意合在一起擺,我就告訴黃錦說你不願意好了。咱們開的是酒館,擺酒席還不容易。
你不要再哭了,你再哭眼睛腫了不能見人了。”
江容不會勸人,說道最後很是鬱悶,江容不喜歡哭哭滴滴的女子,身為女子,就應該笑著面對人生,女子本來就是弱勢群體,再自己當自己是弱者,自然會被人看扁,很多男人看上去瘦弱,卻時時有家暴行為。安如意一直是很剛強的樣子,江容一直很欣賞她的,結果最近安如意變得象水做的一樣,動不動就哭一場,江容又不知如何安慰她。甘文鏡各方面條件不太好,可是安如意偏偏喜歡上他了,從此時時為了他流淚。既然敢喜歡他,就應該勇於面對才是啊。江容心中充滿了腹誹。
不過江容忽然想到一個詞,結婚憂鬱症,難道安如意得了這個病?這樣一想,江容就心軟了,對安如意充滿了同情。
安如意哽哽咽咽的說,“不,合一起就好了。我只是心情有些難過,哭一哭就好。這沒什麼大不了的,哭了心情就好過多了。”
江容不禁對自己的心情變化覺得有些不好意思,尷尬的笑道,“你真是笑死我了。人家金多多丟人丟成那樣,我都很有些替她擔心的,人家照樣從泥坑裡爬出來,活首滋潤得很,總體還落落大方的過來同我們賠禮道歉,要求同我們修好交情。你這算啥事啊,你還哭成這樣。不講金多多,就講陳小倩,人家以前多少樁婚事不成啊,好容易才嫁到陸家做少奶奶。”
安如意破涕為笑的說,“人家哭一哭而已,你就不能說個好聽的話出來安慰下我。”
江容啐道,“你這個小傻妹,你有什麼資格這樣哭啊。你一哭,甘文鏡就煩得不行,他本來就不是很講得起笑話的人,你要體諒他嘛,日後若是別人對你們指指點點,那個就是甘家的那個不成器的仔啊,讓娶李家小姐不肯,偏要娶個外鄉女子,看,現在的日子過得。你到時怎麼辦?”
安如意絕強的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