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忽然產生了永遠這麼走下去也很不錯的念頭。
走到盡頭,天空飄下鵝毛一般紛揚的雪花,其中一朵恰好落在虞襄鼻尖,被她的體溫一觸便化作沁涼的水珠。虞襄抖了抖,旋即咯咯咯的笑起來。
虞品言也跟著低笑,垂頭去吻那晶瑩的水珠。
虞襄呼吸略微有些急促,見兄長還要來吻自己唇瓣,連忙將他推開,命令道,“哥哥,你站遠一點。”
虞品言挑眉,依言往前走了幾步。
“再遠一點。”
“再遠一點。”
直至虞品言背部快抵住黑漆漆的假山,虞襄才點頭道,“好了,可以了。哥哥你站著別動啊!我有個新年禮物要送給你。”
虞品言靜靜看著她,眸子裡滿是期待。
虞襄撐著扶手慢慢站起身,綴著閃亮星辰的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兄長,然後緩緩邁出第一步,第二步,第三步……鵝毛大雪將碎石小路染成了白色,一串腳印在雪地上浮現,朝那僵立的,幾乎忘了呼吸的青年延伸而去。
近了,又近了,還剩下三四米的距離,虞襄忽然加快步伐,跌跌撞撞的奔進青年早已展開雙臂的懷中,強烈的衝擊力將青年撞得倒退,然後跌進了身後的假山洞裡。
青年背部抵著冰冷的岩石,懷裡卻掛著一個溫熱的軀體,一股幽香將洞中溼冷的空氣盡皆驅散,只餘下融融春意。
“感覺到了嗎?緊不緊?”虞襄雙腿盤在兄長腰間,扭著小腰問道。
掌心託著妹妹柔軟的臀部,兩人的身體嚴絲合縫的貼在一起,不僅鼻息交纏,連體溫也都順著布料傳導過來。偏妹妹還說出那樣引人遐思的話,虞品言額角冒出幾條青筋,感覺自己早晚會死在這小妖精手裡。
然而他卻甘之如飴,禁不住低聲笑了,垂頭去啃噬她豔紅的唇瓣。兩人瘋狂的交換著唾液,不停飄進洞裡的雪花也無法冷卻他們心中燃燒的愛意。
桃紅和柳綠在洞外守了許久,眼見快凍成冰雕了才哆嗦著嗓音喊道,“小姐,侯爺,該,該回去了!外頭太冷了,小心感染風寒。”
虞品言勉力放開那清甜的唇瓣,替妹妹攏了攏凌亂的鬢髮,低語,“走吧,小心凍著。”
“我一點不冷,你看,我手心都冒汗了。”虞襄攤開自己溼潤的小手。
虞品言立即握住,垂頭在上面吻了吻,然後脫掉大氅將她嚴嚴實實裹好,便要走出去。
“等等,”虞襄拽住他衣襟,叮囑道,“我能走路的事兒不許告訴別人,尤其是老祖宗。”
“為何?”虞品言微微皺眉。
“讓人知道了,以後你還怎麼光明正大的抱我?真笨!”虞襄用指尖戳他胸膛。
虞品言連連低笑,在她嬌嫩的臉頰上咬了一口,語氣中蘊含著濃的化不開的甜蜜和寵溺,“你這個小精怪,倒是真會想。好,哥哥誰也不告訴,哥哥抱你一輩子。”
虞襄這才滿意了,也在他臉上咬了一口。
--------------------------------------------------------------------------
新年過後,老太太便開始為兩個孫女準備嫁妝。虞妙琪雖然比虞思雨年小,婚期卻定在她前面,由此可見老太太急著把她嫁出去的決心。
虞妙琪一日更比一日焦躁,時常在虞品言書房外徘徊,看見來回巡邏的侍衛卻又急忙躲開。如此,到了三月底,她的婚期也近了。
這日,城門口忽然疾駛而來一匹駿馬,不等守城的侍衛上前攔阻,就聽騎馬計程車兵大聲喊道,“快讓開,這是八百里加急,西夷人打到烏蘭察布了!”
侍衛悚然一驚,連忙大開城門讓他過去。成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