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話,我是自願留下的,休得再胡言亂語的惹得侯爺不開心,你先出去吧,這裡有我守著便好。”
秀蓉極怕諸葛裕惱羞成怒,想他不會多加責難自己,卻怕香兒說了不該說的話招來禍事,免不得她那身皮肉吃些苦頭,急忙出聲想趕了她出去,誰知道香兒還是趴在地上沒有動作,諸葛裕瞧見了眼前這個小丫頭顫抖著的身子,明瞭她大概是怕了,可是諸葛裕自認不是什麼良善之輩,遂寒著聲音,冷冷的說道:“秀蓉讓你出去,你這笨婢聽不明白是麼?若是如此不濟,明天本候便差了程斯另外安排了人來替換了你。”
聽了諸葛裕的話,香兒把身體抖得更厲害,聲音也跟著抖了,“奴婢、奴婢想陪著如夫人在這守著!奴婢怕……”
秀蓉見了香兒身體抖動的樣子才想到,這香兒大概是懼怕了外面夜黑風高的環境,畢竟才十二歲的年歲,怎能不怕,抬頭頭,汗溼的手纏著衣角,鼓足了勇氣,看向諸葛裕,“侯爺,妾身請侯爺讓香兒留下吧,侯爺連日辛苦,該早些回去歇息,這裡有香兒陪著妾身守著便好。”
諸葛裕挑了挑眼睛,皺著眉頭問道:“你想守在此處,你覺得以你現在的體力能堅持到明日雞叫的時辰麼,未免高看了自己的能耐?”
對上諸葛裕深邃的眼,秀蓉不自覺的又別開了自己的眼神,“我應下了要守在此處,便一定會守在此處的,我娘在我很小的時候便告訴我,做人不能言而無信,天公在頭上會看著的!”
“你娘,如此說來,你娘也非尋常的村婦,既然你不喜歡我留下陪你,我也不強留在此,明日身子不適,怨不得別人,你好之為之!”
諸葛裕也不明瞭為何自己又來了脾氣。三天沒有入睡。著實有些堅持不住。見秀蓉安好地在自己身邊。緊繃地神經一瞬間鬆懈下來。雖然心中隱隱還有著見到秀蓉之後地憋悶之氣。但是看見了秀蓉那雙清澈地眼。諸葛裕便覺得自己放鬆了下來。也不多說。轉身便走。心中想著。今晚可以安穩地睡上一覺了。
秀蓉錯愕地僵在原地。呆呆地盯著諸葛裕毫不留念地背影。心擠做一堆。離開了諸葛裕地懷抱。原來是這般地清冷。腿還是木木地。身子竟像一邊傾倒。好在香兒及時地扶住了她。接觸到香兒溫暖地體溫。淚又止不住地落了下來。秀蓉抓住扶著自己地香兒。嘴裡呢喃著:“香兒。是不是我說錯了話。惹惱了侯爺?”
香兒收緊抱著秀蓉地手臂。喃喃地說道:“如夫人多想了。侯爺並未生氣。他只是太累了。睏乏到沒有力氣留下來而已!現在瞧見如夫人也無大礙。這才放了心思。離開了。奴婢覺得。這侯爺定然是惦念著如夫人才會特地趕來這裡地。”
“真地麼?”
秀蓉眼睛空洞地瞅著諸葛裕離開地方向。對香兒地話卻不敢認同。只當香兒是在哄了自己開心!
外面又傳來了人說話地聲音。秀蓉和香兒抬了頭。發現這次來地竟是白天安排了她入住地那個老管家。不同地是這次老管家地表情沒有那麼生硬。見了秀蓉也客套地打了招呼。“如夫人好。老奴應侯爺交代。特地請如夫人去膳房用膳。”
秀蓉聽了老管家的話,心中一暖,原來香兒沒有欺騙自己,諸葛裕是念著自己的,那麼決絕的離去,她當諸葛裕是想放棄了自己,卻還差了人來伺候她吃飯,說明諸葛裕待自己還是有情的。心下這麼想著,嘴上卻拒絕了,“這半個三更的,怎麼好叨擾了老人家的休息,您快些回去睡吧,再過兩個時辰天便亮了,那個時候秀蓉再去吃也不遲!”
這老管家聽了秀蓉的話,心下也是一愣,然後擺正了自己的目光,諸葛裕是他瞧著長大的,白天的時候因為念著這個女人害了侯爺,所以心中難免有鬱悶之氣,自然也沒什麼好臉色待她,卻不想這女人說話倒是客氣,面相也好,相對於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