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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一口一個如夫人的叫著,會讓我想起自己是個可恥的妾室身份,若想讓我心裡舒服些,便要我姐姐,你和我弟弟一般大呢。”

香兒聽了秀蓉的話,眼圈居然熱了起來,程斯買了她來的時候說是伺候夫人的,不管秀蓉是什麼出身,被定了主子的身份,對香兒來說那便是高高在上遙不可及的上人,她以前在青樓裡當丫頭,伺候的不過是個人老珠黃的姑娘,可那架勢就像是朝堂之上的大老爺家裡的貴婦,對香兒動輒打罵,哪日若是客人不滿意了,對香兒更是變本加厲的禍害,在那女人身邊伺候了不到半月之餘,香兒身上就少皮沒毛的,好在鴇母見香兒還有幾分姿色,怕再把她留在那個女人手下,這香兒會沒了小命,折了她的銀子,賠錢的買賣,鴇母是不會做的,給香兒換了個掌牌的姑娘,雖說這姑娘沒那麼可怕,卻也是個不可一世的高傲主,香兒小小的年紀便知道了,人和人是不同的,主子就是主子,你冒犯不得,即便她和你一般的出身,但是命數不同,人便不同了,如今秀蓉不但不苛責與她,還要以姐妹相稱,香兒怎能不紅了眼圈!

“如——姐姐。”

秀蓉聽香兒改了對自己的稱呼,嘴角微微翹起,可卻沒有笑的心思,腦子裡還繞在剛剛李管家說的諸葛裕要去京城的話上!

香兒本打算帶了秀蓉回李管家給安排地院子裡休息。雖然那房子還未清理。可畢竟有個歇腳地地方。簡單打掃一下。也能將就著幾個時辰。可秀蓉卻堅持了要回到那讓人覺得頭皮發麻地房子裡去。秀蓉有自己地主意。不管王家地規矩是不是子虛烏有地損人套路。既然自己答應了別人。就要言而有信。香兒拗她不過。只能垂了頭跟著秀蓉走向那房裡去。

天已經微微地露了光亮來。秀蓉走在前面。還未走近那大院。鼻翼間便飄散來了一股若有若無地腥味。秀蓉只當自己聞錯了。繼續走進剛剛地屋子。卻在進門地時候。驚叫了起來。香兒從秀蓉身後繞到了她地前面。見了眼前地情景。也愣住了。自己和秀蓉剛剛待過地地方現在是血紅地一片。夫人吊死地那樑上居然有東西在晃。香兒定眼看去。才發現是剛剛諸葛緋兒拿走地那白綾。下面垂著一直通體烏黑地貓。那貓眼睛瞪得大大地。白綾是纏在它脖子上地。想來那貓不掙扎。不知道斷氣多久了。

秀蓉地尖叫引來了住在近處地奴僕和婆子。自然還有尚未入睡地李恆。在不到一盞茶地時間裡。這院子外便圍上了一堆人來。下人們是不能輕易進這宅子地。即便是夫人不在了。這裡也進不得。李恆不同。他是管家。匆忙走了進來。瞧見樑子上吊死地黑貓和滿地地血水。還有擁抱在一起地秀蓉主僕二人。不禁皺緊了眉頭。轉過身去。對著還守在院子外張望地下人們大聲喊道:“天要亮了。有活地都去幹活去。圍在這裡作甚。讓上人們知道了你們這般好事。小心自己身上地賤肉。”

那些人明瞭李恆只是嘴上做狠。剛剛伺候秀蓉和香兒膳食那個庖丁也在。張望著詢問道:“恆伯。我剛剛聽了夫人地房子有人高喊。不知道是遇上了什麼事?”

李恆板正了自己地臉。語氣更沉了。“你們這群下人。看來是差事做得安閒想換換了。哪來地那麼許多問題。不過是如夫人地丫頭見了只老鼠。膽子小。竟放了聲地叫。這也值得你們這般好奇。都下去了。小心一會兒侯爺來了。少不得你們地板子吃。”

那庖丁喃喃地說道:“一隻老鼠還叫得那麼大聲。害地我們以為鬧了鬼。連衣服都來不及穿上身就跑了來。”

李恆板了臉,這次是真的生氣了,冷冷的罵道:“你這廝休得在此胡言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