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攏。
不知道從哪裡飛來了一隻大黃蜂,嗡嗡叫著朝許寒芳飛來。
沒有女孩子不怕這種飛行物的!許寒芳一聲尖叫““啊!”本能地往一邊躲閃,卻忘記了是在船上。
小船本來就偏沉,那裡經得起她這樣晃動?小船晃了幾晃,一個側身反扣在水裡。許寒芳和嬴義二人驚叫一聲落入水裡。
岸上的人大驚。幾個會水的虎賁軍忙脫了盔甲下到水裡營救。
許寒芳會游泳,在水裡起伏了幾下就漂了上來。露出了水面,不費力就游到了岸邊。
嬴義本就不會水,又是一身盔甲,在水裡掙扎了幾下,不見了蹤影。
“嬴義!嬴義!”許寒芳大叫。
岸上的虎賁軍,先把許寒芳拉上了岸。
許寒芳在岸上急得直跺腳:“快!找到他沒有?”
幾個虎賁軍又一個猛子紮了下去,不一會把喝了一肚子水的嬴義託了上來。
好在時間不長,嬴義只是喝了些水,臉色蒼白的沒有一絲血色,趴在地上不停的咳嗽。
“您沒事吧?”這是嬴義上岸的第一句話。然後翻身跪伏在地上,叩首道:“末將該死!請您恕罪!”
又是這句話?每次都是忘記自己的安危,記住我的安危?看著叩頭請罪的嬴義許寒芳心裡像翻了五味瓶,撅著嘴嗔道:“不怪你,是我把船晃翻的。”她這樣說等於給他脫了罪。看著面色蒼白的他,又忍不住說道:“問問你自己吧,我會水,我一點事都沒有。沒想到你這麼菜?”
嬴義羞澀地笑笑,卻叩頭拘謹地說:“末將從小就怕水!”
從小就怕水?那為何還要和我一起划船?這道理不用想,許寒芳就明白。
渾身溼漉漉地回到蘄年宮,嬴政坐在殿內正在給蒙恬訓話。
蒙恬恭敬地坐在副席上聆聽聖訓,看見許寒芳進門忙站起來行禮。
“咦?蒙恬,是你?好久不見了!”許寒芳落了水,心情卻突然好了起來。不知道是嬴義的開導起了作用,還是清澈的湖水把煩惱都洗刷掉了。
嬴政皺眉:“怎麼搞得?”從頭到腳打量著她。
許寒芳咬著手指怯怯地說:“划船掉水裡了。”
嬴政眉頭皺的更緊:“又掉水裡了?上回就掉水裡了?”那年夏天,她光著腳跑回來的情形他還記得清清楚楚。
許寒芳老老實實地回答:“上次是摘荷花,這次是划船。”
嬴政陰著臉責備道:“我看你是好了傷疤忘了疼!”
許寒芳下意識地摸摸自己的屁股,撅著嘴說:“下回不敢了!”翻著眼睛偷偷看著嬴政。
沒辦法!她總是那麼貪玩!嬴政嘆了口氣,無可奈何地擺擺手:“快去換衣服。別受涼!”
“哎!”許寒芳應著一溜煙跑出了大殿。謝天謝地!他沒生氣!
許寒芳洗了個澡,換了身乾淨的衣服,回到大殿。
嬴政看到沐浴出來的許寒芳眼前一亮,她還是那麼俏麗動人,渾然天成。看了幾眼,才想起來正容道:“寡人讓蒙恬拜你為師,從明天開始你把你的所學教給他,——哦,對了,還包括上回演算的那些方法全教給他。”
“拜我為師?”許寒芳瞪大了眼睛,又點點頭:“哦!”
蒙恬給許寒芳行了簡單的拜師禮,在嬴政的示意下退出大殿。
嬴政望著許寒芳溼漉漉貼在臉上的頭髮,生理上起了某些變化,又很快剋制住自己,轉回身看著殿外說:“蒙恬確實是一個可造之材。需要好好再培養一下。我考問過他的一些兵法,確實有過人之處。從明天開始我再抽時間對他指點一二。”
許寒芳歪著頭整理著頭髮上的水,笑著說:“怪不得蒙恬將來這麼厲害,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