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一個無法擺脫的輪迴,你能猜到他娶的那個女人是誰嗎?”黎諾本能地搖了搖頭,但她已能猜測到就是剛才見到的氣焰囂張的女人,只是她又是誰呢?
“她叫郝曼雲,是那個人的女兒……”
“那個人的女兒?”黎諾顧自默唸了一句,忽的想起了什麼,不可置信地睜大了眼睛瞧著身側的人而後結結巴巴地問道,“你是說你和那個女人是同父異母的?……”不過還未待黎諾驚歎完,佘顏麗卻已打斷了她的話,“我沒有父親,從我出生起就只有一個媽媽!”思及母親曾經經歷的苦難,以及十多年前她們母女兩所的羞辱,那股長久以來埋藏在心底的綿綿恨意不覺再次燃起,“他混蛋,郝曼雲更可惡,她說我媽讓她媽不幸,她也不會讓我得到幸福……”
“所以你們理所當然地把婚姻和愛情當作了報復的工具?佘顏麗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麼,你傷害的不是別人而是你自己,即便這場戰爭你最終勝利了,你能得到的是什麼呢?一個男人?孩子?家庭?可是這些還是你當初想要的那一份普通的幸福嗎?……”
風聲伴著低低的蟲鳴聲在耳畔響起,在這樣寂靜的夜裡“幸福”二字是如此的可笑。
兩人沉默了許久,黎諾一直用腳尖蹭著腳下的細沙,見佘顏麗尋了塊大石坐下/身子,衝自己招手便也提著裙子走了過去,然而看了一眼身上剛買的白裙最終還是猶豫了。
“坐!怎麼不捨得裙子?”妖精畢竟是妖精,見她的神色就知她的心思,遂一努嘴,“去車裡隨便挑件衣服換上,你這裙子可是很招蚊子的……”
“不,那些也是花錢買的”見黎諾固執地搖搖頭,佘大美人也不含糊,一把將她拉到膝間,脫下自己的外衣套在黎諾的肩上,黎諾見她光光的膀子上兩條細吊帶掙了掙,卻哪裡是那人的對手,只好由得她,“你脫得這麼幹淨就不怕蚊子了?”
“蚊子怕我,好像連它都嫌我的血髒呢……”
“不許你胡說八道!”黎諾急急地捂住那人的嘴,不料掌心剛觸到佘顏麗的柔軟的雙唇,便猝不及防地被那廝咬了一口,“你屬小狗的啊?!蚊子不咬我,你咬我?”
“呵呵,我說的是事實,以前和若塵來這裡,她被咬得滿頭包,我就沒事!”佘大美人難得不顧形象露出12顆牙的白痴笑臉,倒是把懷裡的人逗樂了,可以一想到早上這兩女人還在辦公室裡“大打出手”不免有些奇怪,“你和江總關係那麼好,今天怎麼吵架了?”
聽黎諾這般問,佘顏麗愣了愣而後一聳肩膀道,“這女人麼一個月裡總有那麼一兩天抽風的,別跟她較真,過兩天就好……”
“是嗎?”
“恩,放心沒事,她就是被易大小姐給伺候地太舒服了,真把自己當成了老佛爺才這樣的,下次你得跟你那好的跟穿一條褲子似的姐妹說千萬別把那江若塵給慣壞了,那丫的就是一女王,最喜歡玩腹黑……”
身在遠處的江若塵和大小姐似乎是聽到了佘妖精的“掛記”同時打了一個噴嚏。
話分兩頭,咱暫且不說那對在山頂玩著小浪漫的女人,說說佘顏麗口子腹黑的女王以及她那單純的大小姐。
易燁卿這一天過得很是鬱悶,一半是因為昨兒一晚上讓個破戒指糾結的,另一半則是被陰晴不定的江總折磨的……
“餓錯咧;餓真滴錯咧;額從一開始就不應該回來,如果額不回來就不會遇見這個‘破斧’,如果沒有遇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