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冷漠疏離的態度,也叫原主愈發暴躁心狠,手段也是一次比一次激進。
而事情的爆發點便是在南宮玉初夜的競拍會上。
原主幾乎將所有的家產都變賣用來為他捧場,而南宮玉卻寧可選擇與一位低賤的花魁過夜,也不願意跟她,這令原主遭受了前所未有的侮辱,為此她徹底瘋魔了。
那晚,她將花魁誘騙至花園捆綁了起來,然後找來一個好男風的員外送進南宮玉的房間……
那一夜,南宮玉飽受摧殘,不僅是身體,還有被一併碾碎的男性尊嚴。
至此,他一蹶不振。
若非這期間有春生一直對他不離不棄,只怕他早已成為一具白骨了。
但原主並未就此罷休,她還弄了些手段將兩人趕出了百花樓,讓他們身無分文流落街頭,受盡欺辱與冷暖,苟且偷生。
她本打算在南宮玉最艱難最痛苦的時候,以救世主的身份出現在他面前,讓他悔不當初,後悔拒絕她,從此成為她腳下的一條狗。
只可惜她還沒來得及完成她的“報復”,便離開了這一具身軀。
徐山山今日見南宮玉的反應,就猜到他肯定是知道這背後一切都是原主做的,因此才會如此憤恨交加,寧死不從。
果然……問題麻煩了。
“做什麼?”懷孤眯了眯眸子,冷笑道:“就憑你們這麼兩隻臭老鼠,能值得山山做什麼?若非山山心善,救了你們倆夫妻,你們只怕現在已經在地底下團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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嫋嫋也“騰”地一下站起來,她像一個炮彈似的衝了過來:“兇什麼兇啊你們,剛才那個人差一點就死了,是山山姐出手將他定住了,你還怪山山姐,你怪她什麼,怪她太善良,還是怪她救人救錯了?”
不得不說,嫋嫋近來的“戰鬥力”也是有所增進的。
封言看了看雙方,招呼著黎嫋嫋:“小姐,這事我們不清楚原委……不便評定。”
她偏不退讓:“我不管,山山姐絕對沒錯,錯的肯定只能是別人。”
黎嫋嫋平時看起來既是個慫包又是個不堪大任之人,但她這個人有點死心眼,認準了就信任到底,絕不懷疑。
看著這些人對徐山山的維護與信任,就好像自己跟南宮玉才是罪大惡極之人,春山只覺委屈與氣惱。
“你們根本不知道她是什麼樣的人!”她嘶啞著嗓子大吼道。
此時徐山山已收回了紙人,見南宮玉一獲得自由便想再次尋短見,她便先一步開口道:“南宮玉,你甘心嗎?你曾受到的欺辱、痛苦那麼多,刻入骨髓深入靈魂,即便是死了,只怕也不能抹滅掉吧。”
這一次明明沒有定身咒,可南宮玉卻還是滯停在原地,他顫動著眸子看向她。
徐山山露出一抹挑釁又惡劣的笑容:“你死了,於我沒有任何的損失,你死了,我就只當在看一隻螞蟻被踩死碾壓在地上,連可憐這種情緒都不會產生。”
他眼眶越來越紅,恨意交織成一種黑暗嗜血的情緒,幾乎要將他整個人都覆沒了。
“既然那麼恨,為何要自殺呢?殺了我,豈不是更能解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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