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可以試試。”
見她不信邪,衛祈耀盯著她的眼睛,表情古怪又噁心道:“還有……舌頭,人的舌頭,很多,很多。”
徐山山沒有被嚇到,她只若有所思道:“人的舌頭?”
“對!像是被拔出來的長舌割下,然後一條條吊在房梁下,噁心死了。”他摸了摸雞皮疙瘩冒起來的手臂。
徐山山將他透露的資訊全部匯總後,終於釐清了。
“鈴鐺、舌頭、繩子,還有玄冰片針……我說這手筆瞧著有那麼幾分熟悉感,原來是蚩尤宮的人來隴東了。”
“什麼蚩尤宮?”衛祈耀茫然道。
“接下來的事情你不必管了,我會處理的,你身上的咒術雖然解了,但這幾天你會失去力氣,回去好好躺著吧。”
見徐山山要走,衛祈耀趕緊喊住了她:“等等。”
她看向他。
衛祈耀緊了緊拳頭,他垂下眼,彆彆扭扭,像個男綠茶似的背刺道:“你跟我大哥,你們會成婚嗎?他、他以前都一直不待見你,還曾說過不會娶你的……”
徐山山挑眉:“是嗎?”
“真的,他說你根本不配當衛家主母,他身邊還有一個紅顏知己呢,你若真嫁給我大哥,那也是強扭的瓜,他肯定以後會養外室,抱庶子給你養,當個不守夫道的夫君。”
他一本正經的危言聳聽。
“未來事未來知分曉,再者……只要他不寵妾滅妻,不嫡庶不分,倒也不必為我守身如玉。”
畢竟,她的未來必定不會守在宅院此等方寸之地,他玩多花都與她無關。
衛祈耀目瞪口呆:“……”她、她這麼大度的嗎?這麼重口的事情都可以視而不見?
——
徐山山回到古月伽容的身邊,他們一行人才出發。
貢安國好奇地打量起徐山山,他打趣道:“這就是你在應天書院收的掛名學生啊,瞧著挺……板正的,自帶一股聖人的風範啊。”
這話倒不假,貢安國看人很準的,眼前這個少年氣度不凡,身上有一種別樣的安寧與踏實,這可不是她這個年紀該有的沉澱。
別說他,白鷺洲書院的其它師生也都對“徐出”感興趣。
古月伽容頓步,對貢安國道:“安國,你帶著人去文道會上先作安排,我與徐出稍後便來。”
這是要脫隊單獨行動的意思了?
貢安國見古月伽容神色嚴肅,便知他怕是有事要與“徐出”交談了。
“行,那我們先走一步,你也別耽誤太長時間,趕緊過來。”
交代了一句,貢安國等人就先行去了文道會。
古月伽容待與徐山山兩人時,猶豫半晌,才問她:“徐出,昨晚你去了我的房間嗎?”
她答得很快:“去了啊。”
古月伽容一僵。
“不是先生特地留下弟子教習的嗎?先生莫不是忘了?”徐出出疑惑道。
古月伽容鬆了一口氣:“不是那個時候,是你離開之後……又回去過嗎?”
“自然是沒有的。”
古月伽容一時陷入了怔松,久久不語。
他又看向她的眼睛,略微有些失神:“我身上是有什麼味道嗎?”
徐山山從善如流上前嗅了嗅:“先生,你昨晚點了驅蚊薰香嗎?”
古月伽容道:“並無……”
他突然想起晨起時,隱約有些印象,房中香爐似有嫋嫋餘煙在飄散,他的心突突直跳,趕緊抬臂嗅了嗅衣袖,果然上面沾染了很濃郁的清涼薰香氣味。
他瞳仁一震,喉結動了動:“……你昨晚也沒有替我點燃薰香,對嗎?”
“是發生了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