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於他們來說又有什麼好處呢?難道就是為了一要一個流著葉、林兩家血脈的女兒?”如花無奈的道。
“不錯,出此下策也是他們被逼急了。葉家百年來幾代人都只嫡出一個女兒,而林家更是有幾代沒有嫡女了,要想在不引人注目的情況下養出一個林家女兒生的流有葉家血脈的女兒真的有些難。”尚楚歌順著她的話道。
如花聽他這麼一說,覺得他說的每個字她都明白,只是裡邊的意思她一點都聽不懂。
尚楚歌看著如花的表情就明白她沒有聽懂,只得從頭開始說起:“其中的關鍵之處我瞭解的了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你就是在他們這種謀算下生下來的那個女兒。”
尚楚歌的這番說辭讓如花有些傻眼了,你不知道?你不知道來跑到這裡來與自己說這些東西有什麼用?
像是明白如花地困惑。尚楚歌又接著道:“不知道你對月神娘娘夕月皇后瞭解多少?”
如花心中大震。沒想到繞來繞去。最後還是要繞到那個偉大地穿越先輩葉夕月前輩身上去。她之前也一直有種感覺。就是自己會帶著記憶來到這個世上與葉夕月絕對有著某種重大地關聯。還有。就是與總是莫明其妙地曇花香也有著某種關係。而她還記得在靜思閣地那處閣樓裡用來貢奉葉夕月畫像地就是一種聽說是特製地曇香味香料。
“她是葉家地女兒。也是大魏朝地開國皇后。離世時很年輕。死後聖祖為她建了月神廟。將她作為月神供奉在神廟裡。她死地那一日地紀念日。也成了如今地夕月節傳說夕月女神司掌著女兒家地瑣事。同樣也是司掌姻緣地神女。”如花將這個世上關於葉夕月地常識盡數了一遍。至於那些從她日記裡看來地隱密事和她應該和自己一樣是穿越而來地事實她都隻字未提。
“這世間地事總是會越傳越離奇。”尚楚歌笑了笑道:“我想你所言地雖未盡全數。卻也大致上與這些差不多了。關於這位極富傳奇色彩地娘娘。別地事都不好說。可有一點卻是有些根據地。那就是她地來歷。”
如花地心緊了緊。來歷?她當然明白他所說地來歷並不是簡單地指葉夕月是葉家女兒地事。而是代指其他。難道他也知道葉夕月是穿越地?還是說他根本就知道了自己也是穿越者?
“葉夕月和你一樣。一定也不是尋常人。”尚楚歌說地極為肯定:“她應該是就術士們所指地那個‘應運者’。那個能影響天下運勢地關鍵之人。”
還好,他不知道穿越的秘密。不過沒多久如花的眉頭皺了起來,他這言下之意豈不是將自己也算作了那勞什子“應運者”?
“你說得雖然玄乎了點,不過我大至明白你要說的了。”如花想著就打斷了他話:“你不會是想要說他們機關算盡為的就是要再得到一個那什麼什麼者的吧?我想你看見了,我只是個普通人,一個除了平淡生活以外就沒有別的追求的人。無論葉夕月是個怎麼樣的人,都與我沒有關係,我與她之間除了都是葉家人以外就再也沒有相關聯的地方了。”
著還看了他一眼:“你也清楚,我是跟無風道長學了些東西,不過就僅限於醫術。對於你所說的那些玄之又玄的東西我根本就不相信,更別提有所涉獵。我不明白葉家的血統怎麼了,林家的血統又怎麼樣,我現在人都算是破門而出算不上是葉家人了,無論有什麼內情都與我無關。我現在只是一個普通得不能再普通,平凡得不能再平凡的尋常百姓,天下大勢也好,皇家命運也罷,都不是一個平常百姓能有所影響的,你還擔心些什麼呢?”
如花話裡的意思很明白了,尚楚歌也沒有什麼好辯駁的。就如同她所說的那樣無論她是怎麼出生的,無論葉、林兩家本來打的是什麼算盤如今弄到了這麼局面也確實好像一切都有定數了。只是……
“我只是想來提醒你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