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洌身上的蠱毒到底有什麼傷害?你可有辦法祛除麼?”
芷莘搖搖頭,“這蠱毒我是曾經聽師傅說起過,但是就連師傅,也沒有任何祛除的法子,因為這蠱毒太過陰險,就連苗疆之人也甚少用它,漸漸的已經幾乎絕跡了,但是不知道為什麼,竟然會出現在這裡!”
“這可如何是好?”冷寒壁不由得皺眉,萬一這蠱毒真的無解,那五弟豈不是要一輩子受這蠱毒之苦?他曾經見識過初淺汐蠱毒發作的時候的痛苦,知道它是多麼的霸道。
”這……我也沒有什麼好的法子,“芷莘面帶愧色,”這蠱毒一向是苗疆之人最擅長用的手段,我雖然是學醫之人,但是對於蠱毒卻還是知之甚少,尤其是這種相思入髓,就連苗疆之人,也很少有人會用,更別說是祛除了……”
“你說什麼?”芷莘話未說完,就被另一道聲音打斷了,原來是雲歌端著水盆進來,想要去給霍君洌擦擦臉,一進門就聽到了芷莘在說的“相思入髓”,不由得立刻驚叫了一聲。
“雲歌,怎麼了?難道你知道些什麼?”初淺汐連忙走過來問道。
雲歌點點頭,“王妃由於前些年病發失憶,或許是不記得了,可是奴婢還記得,上官神醫曾經說過,王妃體內的蠱毒,就是叫做相思入髓!因為這個名字挺別緻的,所以奴婢就記住了!”
芷莘一聽這話,頓時疑惑的轉過頭,驚訝的看著初淺汐,“王妃也中了此蠱?還是由我師傅看過?不知王妃可否讓我看一看脈象?”
初淺汐點點頭,想著或許芷莘看過了也許能對救治霍君洌有所幫助,便伸出手去讓她把脈。
芷莘仔細的看了一會兒,面色前後幾次變化,半晌,終於放開了初淺汐的手,臉上的疑惑卻是越來越深,“康王妃體內的確也是有相思入髓的蠱毒,但是……按脈象看來,卻似乎與業王殿下體內的不太相同,至於是哪裡不同,我暫時也說不上來……”
“既然如此,那業王殿下不是也可以吃上官神醫為我家王妃開的解藥麼?”雲歌聞言說道。
“不可,”芷莘卻否定了她的想法,“他們體內的蠱毒雖然都是相思入髓,但是卻並不完全相同,而且我剛才給康王妃把脈的時候發現,王妃用來壓制蠱毒的解藥其實是一種劇毒,一旦稍有差池便會性命不保,在確認這解藥對業王殿下果真有效之前,還是不要莽撞的好!”
冷寒壁靜靜的聽著他們說話,忽然想起來很久之前,他與初淺汐剛剛大婚沒有多久,曾經抓住的一個黑衣人曾經問過他,這相思入髓的滋味怎麼樣,還說是那個女人壞了他主子的好事。
當時他想著煙璃為了救他而死,保住了他的性命自然是破壞了他主子的計劃,更何況他與煙璃自此陰陽兩隔,這相思的滋味的確是刻骨銘心,卻斷斷沒有想到,原來,原來那黑衣人的話,還有另外一層意思。
相思入髓不是說他的心情,而是說他身上中了相思入髓的毒,而黑衣人口中的“那個女人”想來也不是煙璃,而應該是救了自己一命的蘇展兒。
蘇展兒……對啊!當時自己身中相思入髓之蠱,是蘇展兒救了自己一命,既然她救得了自己,那也應該能救治五弟啊!
冷寒壁將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芷莘也點點頭,雖然她不知道怎麼樣才能解得了相思入髓之毒,但是這並不代表就沒人能解得了,人外有人,她從來沒有自大到認為無人能夠超越自己,聽冷寒壁說蘇展兒能救得了霍君洌,便也同意叫蘇展兒前來救人。
蘇展兒自從跟著眾人來了北嶷,就一直沒有見到過冷寒壁,更不明白,為什麼冷寒壁一夕之間變成了冷寒壁,還從東滄的承王變成了北嶷的康王,但是她也知道,一定有什麼重大的事情已經發生或者是即將發生了。
所以這些天來沒有見到冷寒壁,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