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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中的那場奏對結束之後,石韋便回往了自家府邸。
一別月餘,一府的女眷們自然是對他思念萬分,便如往常那樣。歡歡喜喜,熱熱鬧鬧的迎接他的平安歸來。
回想起幽州之行發生的種種驚險離奇之事,今日能安然無恙的躺在自家舒舒服服的溫柔鄉中,那種感覺自然是十分的愜意。
因是石韋出使有勞,天子除了對他重賞之下,還特意準他告假十天,在家好好的休養,養精蓄銳之後,再忙乎御醫院之事,準備隨同大軍北伐。
石韋知道不久之後,他恐怕又得離家北上,這不去不知又得多久。
所以趁著在家的這些時日,他便全心全意,好好的陪陪一府的美眷。
這一天午後時,石韋剛剛才睡醒,下人就捎來了一道口信,說是一位叫作小芸的姑娘,言是她家主人生病,請石韋過府出診一趟。
“小周後病了麼?”石韋心中一驚,趕緊穿好衣服匆匆趕往了東城的私宅。
近年以來,石韋一直公事不斷,難得在家之時,一月到頭也沒幾次去看望小周後。
說起來他對小周後也頗有些冷落,這時聽聞小周後身有不適,他頓時便心生幾分歉意。
當石韋匆匆的趕到私宅時,小芸已經焦急的守在了門口。
“公子爺,你來啦。”見得石韋到來,小芸歡喜的便迎了上來。
一月未見,小芸還是那很嬌美可人,且更添了幾分成熟女人的韻味。
石韋便摸著她的臉蛋,笑道:“才幾天不見,你可是長得越來越媚人了。”
小芸被他這麼一誇,心中喜歡,臉畔生暈,嬌滴滴道:“公子爺你胡說什麼呢。”
石韋將她的小蠻腰一摟,笑眯眯道:“我當然是在誇你了。這一月不見,你有沒有想公子爺我啊。”
私宅之中,石韋也就沒什麼顧慮,可以盡情的挑逗戲弄自己的女人。
小芸給他逗得嬌羞不低,低低的道了一句:“當然想了。”
石韋的嘴角揚起一抹壞笑,那手不安份的便從她的蠻腰往下滑去,嘴裡道:“想可不能光說不做,既然你這麼想我,那今天是不是得好好服侍服侍公子爺啊。”
石韋那一句“服侍服侍”,故意加重語氣,顯然是別有用意。
小芸焉能不知,羞得是滿臉通紅,扭捏著不知該怎樣才好。
看著她這般羞怯之狀,石韋愈覺可人,在這院子中,光天化日之下便動手動腳起來。
小芸卻推拒道:“公子爺若是願意,奴婢自當好好伺候公子爺,不過還是請公子爺先去給夫人瞧瞧身子要緊。”
經她這一提醒,石韋才想起此行的目的。
他當即便收斂了邪心,神色也變得緊張起來,問道:“我走之時,夫人她還好好的,怎的忽然就得病了?”
“奴婢也不知道,公子爺趕緊去看看就知道了。”
小芸說著便引著石韋往內院而去。
來到一間雅閣外,小芸道:“夫人就在裡邊躺著休息,公子哥快進去吧,奴婢去準備些今晚的酒菜。”
小芸施禮而去。
看她扭著豐盈的體態從身旁經過,石韋忍不住揮手在她那翹臀上拍了一巴掌。
小芸嬌哼了一聲,回頭媚笑著白了他一眼,低頭趕緊匆匆的離開。
石韋把心神從小芸身上收回,深吸了一口氣,大步走入了房中。
錦床上,小周後正面朝牆那邊斜臥著,聽得腳步聲響起,便道:“是小芸嗎,我叫你去請遠志,他怎麼還不來。”
她這般斜身而臥,豐滿卻不失勻襯的身段從頭到腳伸展開來,那起起伏伏的曲線,完美到無懈可擊。
此時正值初春,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