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相信葉文傑的話,所以才折了這個叫他拿來給我。”
君楓林聽到李明宇的這番話,身體顫抖的呢喃道:“清兒,我真該死,你是那般的信任我,而我居然不相信你,懷疑你,誤會你,還說出那樣的話傷害你,我……我……就那樣把你一個人丟在這裡。清兒,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李明宇神情突變,“楓林,別這樣,你冷靜點,告訴我,你們那夜到底怎麼了?”
君楓林痛苦無比,眼神呆愣的看著李明宇,把那夜他與葉文清在宰相府相談之事一五一十告訴了他。
李明宇靜靜的聽完後,狠狠的給了君楓林兩拳,冷聲道:“楓林,第一拳我是替文清的,第二拳是我自己想湊你。你為何不早告訴我實情?凡事都藏在心裡的文清,如此信任你,把她離奇的經歷告訴你,你不相信她也就罷了,居然還說出那樣子的話去傷害她。
這就是你對她的愛嗎?要知道既然她並非這裡的人,那麼我們就是她在這裡僅有的幾個熟悉之人。可我們卻離她而去,她該有多麼的孤獨和無助。雖然她不是一般的女子,但她畢竟只是個十幾歲的姑娘。在這陌生的地方她舉目無親,更何況被困深宮大院之中。你可知道她在北胡國王宮中既捱了耶律漠的打,又捱了公主的打,且還要受耶律漠那些嬪妃們的冷嘲熱諷。”
君楓林聞言更是無法原諒自己,重重的攤坐在凳子上,他的嘴角已被李明宇的兩記重拳打出見血,而他的眼角也流下了兩行清淚。
此時此刻的李明宇是極力剋制自己的心緒,他淡淡的看了眼君楓林,“我出去透透氣,你好好休息一下吧,晚上我們夜探北胡國王宮。”
很快,有著上乘輕功的李明宇,默默的來到了王宮附近,眼神充滿擔擾的看著王宮大門,心道:清兒,你如今真的還好嗎?我不知道你的身世,原來會是如此的離奇。很抱歉!我沒有站在你身後守護好你,讓你受了這麼多苦。清兒,你再忍耐幾天吧,我很快就會救你出來的。
是夜,李明宇和君楓林身著黑衣的來到了鳳鸞宮屋頂,但他們感覺到這鳳鸞宮不僅佈滿了機關,且為數不多的宮女和太監都是習武之人,且都是一流的高手,這令他們無法接近葉文清,只得失望而返。
回到客棧的君楓林,緊緊的握著拳頭,冷冷的道:“想不到耶律漠把清兒看的如此之緊,看來我們只能等他兒子擺滿月酒那夜硬闖了。”
李明宇冷靜的分析道:“他可能一來是考慮到文清略懂武藝,二來也想到了我們會來救人。近來他把王宮中各國的密探幾乎清盡了,我們潛伏的密探也被他清理的差不多。這個耶律漠比他父親有過之而無不及,且心狠手辣。不過他的弟弟四王爺與葉文傑極為要好,似乎對文清也不錯。”
君楓林愣了下。
李明宇繼續言道:“據探子報,他同葉文傑與清兒有過幾次接觸。”
君楓林沉默了一會,“那個葉文傑,看得出他是真把清兒當作是他的大姐了。”
李明宇附和的微點了下頭。
君楓林略作沉思的道:“其實清兒也算是他的大姐。用清兒的話說,她們極有可能是今生與後世,不過靈魂不同而已。”
李明宇頓時想到葉文清的性子,清冷、堅強、獨立,心思很重,他不由得認真問道:“楓林,文清有跟你說過她以前的家世嗎?她的心裡似藏有很多心事。是不是她以前吃過很多苦?”
君楓林輕嘆了聲,“說的不多,只聽她說她在那邊家境很富有,是個富家大小姐。不過她說她自上大學後,就是獨自一人住在外面,極少回家。在那邊,她只有唯一的一個好友,名叫顧樂樂,她稱其為樂兒。她說在那裡人人平等,男女都可以或需要上學、工作。她在大學裡學的是律法,學成之後便做了幾年的律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