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他讓我們這麼做肯定有他的理由。
是以我也沒再糾結,蹲下身抓住了棺蓋的最後一隻角。
北魚張大嘴巴無聲的數了三個數,四個人發力,沉重的棺蓋被我們重新抬了起來。
我本以為我的理解沒問題,陳先生是想要把棺材重新蓋上,但當我們把棺蓋四個角對準棺材準備放下的的時候,陳先生卻故意把棺蓋往後挪了挪。
如果按照這位置放下棺蓋的話,指定合不攏,會露出一個約三個巴掌寬的口子。
我們不明就裡,陳先生卻衝我們點了點頭,讓我們就這樣蓋上去。
雖然不知道他葫蘆裡到底在賣什麼藥,但合上棺蓋這主意既然是他出的,那他現在這麼要求肯定有他的道理。
無法交流也無法打手勢,單憑眼神他也不可能解釋給我們聽這麼做的用意所在,而且現在也不是想這些的時候。
從剛才消滅那盔甲一角的速度來看,那群眼球精現在應該也差不多把那件盔甲給啃完了。
從抬棺蓋,到移動棺蓋這整個過程,我們都非常謹慎,儘可能的不發出一點聲音,就是擔心一不小心弄出聲響會把那群眼球精吸引過來。
然而還真是怕什麼來什麼,就在我們把棺蓋放下的最後關頭,意外還是發生了。
儘管我們已經非常的小心,但在放下棺蓋的時候還是弄出了聲音。
聲音是最先放下棺蓋的莫非弄出來的,因為棺蓋實在是太重了,普通人光是抬起來就已經需要用上全部的力氣,而我們還要把它放到離地面一米多高的棺材上。
我還好,畢竟經歷過天賜,所以倒沒感覺太吃力。
但莫非不一樣,整個過程他幾乎是咬著牙完成的,能堅持到把棺蓋放到棺材上已經是用盡全力了。
由於經歷過天賜,我的力氣大了許多,還沒完全知曉自己現在的力氣有多大,所以對抬起棺蓋所需要的力氣也很模糊,否則我可以早些察覺到莫非的吃力,但現在說這些也晚了。
“砰”!!
這聲音在幾乎是絕對寂靜的墓室裡猶如洪鐘, 聲音響起的瞬間我腦海裡就只剩下一個念頭:完犢子了。
我們全都停下了手裡的動作,下意識的扭頭看向牆的那邊,恰好看到那群眼球也同樣朝我們看了過來。
視線交匯,即便明知道它們的視力不好,但我還是感覺到了它們的目光,四周一片安靜,就連空氣彷彿都凝滯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