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對鄧布利多隱瞞了與哈利的那晚,甚至為此還偷偷的篡改了洛哈特的記憶。他不知道鄧布利多有沒有發現這個,但是他完全沒有可以瞞過鄧布利多的自信。
“我的孩子,如果你有煩惱的話,可以直接對我傾訴。”鄧布利多雙手壘成塔狀的坐在那裡,溫和的看著斯內普,補充了一句,“任何事都可以。”
“我沒有什麼要告訴你的。”斯內普轉過了頭,倔強的不去跟那雙眼睛對視,然後他聽到一聲長長的嘆息,“為什麼你不願意相信別人?”
“我只要相信我自己就夠了。”斯內普冷冰冰的說完這句話,然後匆匆的離開了!
鄧布利多沒有說話,只是深深的看著斯內普的背影,無聲的搖了搖頭,然後翻起那張已經被揉的皺皺巴巴的報紙。
“唔,縮齡劑還真是好用,不過現在應該沒有人能認出這張臉了。”鄧布利多看著照片上的男孩兒,做了個不太成功的鬼臉,然後喃喃自語道,“不過那個魔咒還真挺好用,他,應該也沒想過這種用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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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真是噁心!”赫敏看著手上的報紙,生氣的把它揉成一團,使勁兒的在地上踩了兩下。
“喂,預言家日報上又有什麼愚蠢的言論了嗎?”哈利羅恩和納威勾肩搭背的從湖邊走過來,他們剛才痛痛快快的打了場水仗,現在渾身還滴著水呢。
“一些噁心的東西而已。”赫敏漫不經心的說著,然後看著他們渾身溼淋淋的樣子,下意識的皺起了眉頭叫道,“瞧瞧你們,乾燥咒!”
“赫敏,你真像我媽媽。”羅恩摸著自己因為忽然乾燥而豎起來的頭髮,不滿的抱怨著,“你剝奪了我們打水仗的樂趣。”
“溼淋淋的像個落湯雞一樣,在一陣冷風吹過之後開始接二連三的打噴嚏,然後在半夜被送往醫療翼,就是你們所謂的樂趣?”赫敏抱著手臂揚起了眉毛,一臉不善的樣子,臉上掛著冷冷的笑,用譏誚的口吻說“帶著炙人的溫度離開霍格沃茨,想想都令人興奮啊。韋斯萊先生,你在用你的體溫向即將到來的暑假致敬嗎?”。
“好好好,都是我的錯,我的錯。”在赫敏連珠炮的攻擊下,羅恩不得不求饒,然後哈利露給他一個幸災樂禍的笑容。
永遠不要跟女人爭論!這是他那失敗的婚姻生活帶給他的為數不多的教訓之一。
“洛哈特?”哈利不在去管頭上亂七八糟的頭髮,反正潤滑咒也不能使其平復,他早就不在這種小事上費心了,所以根本就是一屁股坐下,展開了印有赫敏腳印的報紙。
“天啊,他竟然是食死徒!”納威坐在他旁邊,因為看到了這個訊息而變得有些臉色發白。
“或許吧,不過魔法部總是誤判,這也說明不了這個。”哈利拍拍納威的肩膀安慰著,不過估計魔法部判定洛哈特是食死徒,應該跟他被裡德爾附身有關吧。
“可這點總不是誤判吧,看,有人證!”赫敏唰的一下翻到了第二版,指著上面的小男孩兒,“他還猥褻男童!”
哈利看著那張照片有些無語,他總覺得洛哈特有哪裡不對勁兒,原來是因為這個。
“天啊,他竟然跟我們在一起呆了整整半個學期!”羅恩看著那段證詞,有些目瞪口呆。赫敏也是非常生氣的點著頭,“太危險了,你們三個都跟他單獨呆過,我真不敢想象……幸好那天留堂的時候哈利去了斯內普教授那裡,要不然我真擔心……”
“擔心我的貞操嗎?”哈利嗤笑了一聲,倒不會覺得洛哈特對自己有什麼威脅,只是,他忽然覺得不對勁兒,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手腕,那裡空空蕩蕩。
這個,難道曾經發生了什麼?
“哈利,哈利,怎麼了?”哈利正在沉思的時候,忽然赫敏搖醒了他,一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