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說什麼,終究是無語,離傷,心裡頭也是百感交集。
“姬子兮,這就是你所謂的保護?”他朝著黑墨焰和莫離傷的方向揚了揚眉逍,諷刺意味十足。
“東皇繇喑,如有必要。”四個字,簡單的不能再簡單,其實,只有他自己知道,這句話,自己說的有多心虛,但是,事情到了這一地步,他必須要賭。
“哼,好,很好,既然你姬子兮賭的起,我自然也能賭,那我們何不就賭賭。”伴隨著他華音的消落,手中的長鞭,自有意識般往黑墨焰和莫離傷的方向而去,穿過離傷的臉頰,直取她身後的黑墨焰。
只是,鞭子游走間,帶著強勁的風,而劃開了她白嫩的肌膚。
黑墨焰一驚,手上灼熱的感覺,讓他稍稍的放了一下。
而就這一下,讓他有了空擋,長鞭直入,目標,正是那難得有些驚慌的佳人。
一隻手,卻堅定的止住了刁鑽的長鞭,鮮血,一點一滴的滑落。
姬子兮,卻是神色如常,仔細看,可以看出他微微的顫抖。
對自己那隻鮮血淋漓的手掌卻視而不見。
一個執著鞭,一個握著鞭尾,對視而望,兩人的眼中,都是毫不妥協。
“你瘋了,竟然敢傷傷兒。”姬子兮的聲音,透著顫抖,那是極度的恐懼。
東皇繇喑,眼中,則是深沉的絕望,看著莫離傷的眼睛,空洞的,讓人害怕。
“得不到,那麼,寧願一起毀去。”傷,不要怕,不管到哪,我都會陪你。“但是,黑墨焰,必須得死。”
話,雖然說的決絕,但是,也只有他自己知道,這一鞭,自己是有十成把握,不會傷到傷兒,只是風帶出的那道血痕,卻不在自己的意料之中,不過,就如姬子兮所說的,這,卻是得到離傷所必須要犧牲的,因為,如果自己不那麼做,那麼,他毫無勝算可言,只要黑墨焰以挾持離傷之名,那麼,他們的退逃,那是輕而易舉的,所以他要賭。
“東皇繇喑,你夠狠。”旁邊的黑墨焰,捂住自己被傷到的手腕,咬牙切齒的咒到。
大概他沒想到,竟然挾持離傷來威脅他也沒用。
一甩,收回長鞭,他的神情,非常的莫測。
雨,持續下著。
兩邊對持的人,誰都沒用動,只是靜靜的站著。
離傷,則是站與兩人中間。
氣氛,沉寂的可怕。
東皇繇喑的部隊,皆是嚴整以待,個個神情肅穆,而姬子兮這邊也不遑多讓,神色緊繃的盯著蓄勢待的對方。
“本皇說過,如果你們棄械投降的話,本皇還可繞你們一個全屍,不過,既然你們敬酒不吃吃罰酒的話,那就休怪本皇無情了。”隨著他話音的消落,人,已如箭弦般飛馳而出,而他身後的十二影衛,也是毫不遲疑的開始攻擊起姬子兮的手下。
身影,糾纏。
兩人的招式,更是變化多端。
交鋒、爭鬥、七彩的炫光,照亮了陰沉的天際。
那場戰鬥,刻骨銘心。
直到若干年後,莫離傷想起山崖的這一戰,也不禁輕噓。
那是一場慘絕人寰的戰役。
當姬子兮單膝著地垂低喘的時候,他的身後,已無一人。
只有黑墨焰,匍匐在地。
而十二影衛,雖皆有受傷,卻無人死亡,最慘的,也就是重傷。
一十七人,皆疫。
無人生還。
咳血,吐出的,是一口鮮紅的血,血腥。
而黑墨焰,已然深受重傷。
“不要,不要再爭鬥了,我真的厭倦了,為什麼,你們為什麼一定要致死方休呢?我不要看到讓何一個人受傷,你們之間的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