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吃到的不同,一口下去,餅裡的肉都流汁,關鍵外皮還是酥脆的,也不知道怎麼做出來的,要是我婆娘的廚藝有這麼好,把我命給她,我都願意。”
“何止是命啊,我未來媳婦,如果有這麼好的廚藝,就是不給老子生兒子,老子斷子絕孫也願意,哎喲,要是天天能吃到這麼一口,我死都值了。”
其實也沒好吃到這麼誇張。
只是四人在外奔波了半年,常年吃著乾巴巴沒味道的乾糧,又或者自己烤些野味,摘些果子吃。
難得吃到這種美食。
幸福感翻了好幾番。
幾個不爭氣的小弟,竟然流淚了。
馮彪看著又氣又心疼。
這三人,都是他的手下。
半年前,押著貨出城時,他帶了七個兄弟。
半年後,再回來。
只剩三個了。
對他們幾人,馮彪特別寬容。
幹這行的,說不定哪天就死了。
該享受的時候,就得享受。
所以馮彪吃東西特別大方,絕對不虧待自己,更不會虧待手下們。
“行了,瞧瞧你們沒出息的樣子,怎的就吃哭了,既然這麼喜歡吃,你們大哥我,還能不讓你們吃?從明天開始,午飯都在這裡解決!”
話音落下。
三人拍著桌子,大聲歡呼。
旁邊的客人頻頻看向他們。
“噓,小點聲,別在恩人的鋪子鬧事。”
馮彪立馬將食指放到嘴邊。
三個小弟,瞬間蔫了。
吃完飯。
四人離開江家小食鋪,回到自家鏢局。
與馮氏鏢局隔著一條街道的悠然街。
位於品書巷的鄧地主家前院裡,正有十來個中年男子,圍住被關在鳥籠裡的鳳凰。
“這鳥,我給它起了個響亮的名字,叫黑大壯,好聽吧,吃的肥的很,還黑,這名字我想了一路呢。”
對於只認識十幾個字的鄧紀年來說。
這個名字,已經是他能想到的最好的名字了。
躺在自家美人榻上的鄧望舒打了個噴嚏。
她不知道。
因為她祖父求秀才給她起的名字,讓她逃過了一劫。
“叫啊,怎的還不叫?你不會上當了吧。”
都看了兩刻鐘了。
也不見這八哥鳥叫一聲。
擠在最前面的幾人沒了興趣,作勢想走。
那哪行呢,還沒看到這些人羨慕的眼神呢,鄧紀年連忙攔住他們。
“等等,他一會就叫了,黑大壯,你快哭給他們看,快點啊!”
鄧紀年拍打著鳥籠,想嚇唬鳳凰。
“就不叫,你不放我出來,我以後都不會叫的!”
八哥扭過頭,竟然說話了。
“娘耶,竟然真的會說話,它好像能聽懂你在說什麼,鄧兄,你快說,你繼續跟它說話。”
人說話,很常見。
可八哥鳥能對話。
他們聞所未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