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醫館,然而,其他醫館也有許多人,那些大夫診脈還不如江福寶這麼快,這些人又跑回來了,還得重新排隊,實在虧得慌。
無疾街第一次人滿為患。
甚至還有人被擠得差點沒了氣。
江福寶嗅到一絲不好的感覺。
“這位大嬸,你除了咳嗽,還有哪裡難受?”眼前的婦人,並不是簡單的染了風寒,江福寶問道。
“咳咳,我冷得很,頭也疼,咳咳,還總是咳痰,夜裡睡覺呼不上氣,小神醫我這是怎麼了,咳咳,難不成是過年時,下的那場大雪,咳咳,讓我凍著了?”
婦人臉色發紅,已經發燒了,說一句話,她起碼咳了四次,聲音也虛弱沙啞的很。
“你是什麼時候開始咳嗽的?”江福寶皺著眉繼續問。
“就是前天,突然就開始頭痛,咳咳,睡到夜裡我冷得慌,直打哆嗦,丫鬟給我灌了兩個湯婆子也沒用,咳咳,還是在屋裡放了爐子我才舒服些,醒來後,就咳嗽了,喉嚨實在難受,咳咳。”
婦人嘴唇發白,有些乾裂,江福寶讓丫鬟給她端來一杯熱水。
“先喝口水吧,你前天,不,你這十天內都幹了些什麼,去了哪裡,見了誰,全部一五一十的告訴我,至關重要。”江福寶隱約覺得不對勁,她問起婦人的活動軌跡。
“我沒幹什麼啊,咳咳,這幾天我都在家,也沒見什麼人,都是自家人,不對,上月二十五,咳咳,我小姑子從恩辛省回來探親,我帶她們一家在鎮上逛了一圈。”
婦人有些奇怪江福寶為什麼要這麼問,不過她還是如實說了。
江福寶暗道不好,她隨即又問了醫館裡其他的病人。
無一例外,都接觸過外地人,或者去過外地。
江福寶趕忙讓丫鬟下人戴上她從前自制的口罩。
然後她徑直跑去三山學堂了。
昨天干爹乾孃回來了,不知道今天走了沒。
她用盡了吃奶的力氣,奮力跑著,生怕耽誤了,乾爹乾孃已經回長安鎮了。
路上根本不敢停。
“乾爹,不好了,出事了。”看到乾爹的馬車還在門口,江福寶一個箭步衝了進去,大喊道。
“怎麼了,出什麼事了?”正陪著岳父下棋的孟知理,被幹女兒的聲音嚇了一跳,手中的黑子也隨之落地。
董瑋和董卿鳶互相對視了一眼,也急忙起來,一併迎了出去。
“不,不好了,出大事了,”江福寶喘著粗氣,臉色因為跑步,漲的通紅。
“福寶,快進來喝口水,歇息會,慢慢說。”董卿鳶拉著她的手,來到堂屋裡,端著水杯給江福寶餵了口水,又輕撫著她的後背。
江福寶總算喘勻了氣。
“乾爹,我懷疑鎮上鬧瘟疫了!”
:()讀心術,帶著出租屋穿越饞哭全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