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確實擁有巨大的血痕。除了撕掉的雙翼,我再想不到如何造成那樣深邃的傷口。。。
姬走到我身邊,輕輕抱起那個繭。輕聲安慰我“主上,未來,這孩子將對您地位不利,請讓我來處理。。。”我一直都知道,姬所做的一切都是為我好,但是我謝絕了她的好意。這是奶孃留給我唯一的東西了,我不能丟棄它。
像是早就意料到這個局面,姬再度彎曲了自己高傲的骨骼。“一切聽從您的吩咐,我六道姬,就算粉身碎骨,也絕對會保護您的周全”我點頭,對她如此強烈的忠誠由衷的感到欣慰。最後,姬抬起頭,以火熱的目光注視著我“主上,您還記得當時我是怎麼回答您的麼?”
我當然記得,那一日,姬的表情太過肅穆。她並不是以六道姬的身份與我對話,而是六道家的族長
“我們幻妖,是從神的淚中誕生的。。。。。。是那前世渴望變成人,卻被眾信徒所出賣、背叛,因而遭遇驅逐的。。。悲劇之神!是從這樣的她,從那悲痛憎恨的液體中,誕生的生命。因此幻妖的生生死死,都猶如一場夢幻。。。主上,您一定要記得,我們的一生不過是一場夢幻,不要去計較太多。。。”
我點頭“記得,死也不會忘記。。。”
於是,姬笑了。非常開心、也非常釋然的笑了。她說“那就好”
我從姬的手中接過那個繭,那繭上還殘留有溫度。這是姬手心的溫度?是這個繭自身的熱量?還是奶孃最後的體溫?像捧著世間唯一的珍寶般,小心翼翼的抱著那個繭,等待孩子的降生。。。
弟弟
然而我終於明白姬的寓意,因為這個孩子擁有的潛能實在無法估量。在他出生時,就由為明顯了。當他從繭中誕生時,就註定了他的不凡。因為他是男嬰!為了讓這個孩子能充實的生活下去,我下令,這個孩子將是我的兄弟姊妹,使夜摩正式認同的皇室成員。當我看著搖籃中最後的魔力消散時,忍不住叫出聲來。這對我們夜摩國來說,也許是一個吉兆。畢竟皇室出現男子實數罕見。
但我注意到幼童那絨絨的毛髮,金色。。。。。。也就是說,從出身起,他就強大到僅次於夜影和我。我以為事情到此為止了,但那僅僅是個開始。。。我用了整整三十年才蛻變為青年,而這個孩子,只用了二十六年。於是,在我一百歲生日時,他成了青年。從某種角度來說,他的魔力可能在我之上。儘管大家都心知肚明,卻不能宣之於口,畢竟有六道家的族長站在我這邊,與我作對實在太過愚蠢。
那孩子彷彿就是天生的聰穎。古老的羊皮典法早已被他閱讀殆盡,那些古老而生僻的禁術對他來說不過是娛樂時才舞弄的遊戲,就連我的政事,有時也會閱讀一二。姬的表情時常凝重起來,特別是在看那孩子時。我當然知道她的心思,但是不免偏袒這個男孩。
因為在白藏花遍地鋪開時,他總露出寂寞的神情。或許是因為同病相憐,或許是因為我會看到自己的影子;或許是因為我太寵愛他,總也希望將溫暖與他一同分享,就好像誓言一樣,用長久開放的白藏花起的誓言。若誰違背了這個誓言,必將遭受永無止盡的孤寂與悲哀。
奶孃的孩子已是青年,我再度將夜摩的姓氏與其分享。我叫他夜要。
那一年,一望無際的薰衣草花海,通天的紫,連綿不覺的蔓延至天與地的盡頭!後院種植的品種偶爾會換一換,要會變得很開心,而我則穿著雍容的凰袍,任憑要在我懷中撒嬌。夜影會被他揪出來來,然後要會用左手牽起夜影,右手緊握著我的左手,然後再花海上放肆的高喊
“夜影是父親!姐姐是母親!我是你們的孩子!!”
那純潔稚氣的面龐看不出半絲邪惡,夜影淡淡的牽起要的手,然後把他舉過頭,讓他看到花海的那一邊!於是,要會發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