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那又有什麼所謂呢?比起過程,我更在意結果!寶貝現在不好好的躺在我身下麼?” 厲政霆側著臉俯身吻向她,溫融驚懼的轉過頭去! 可下一秒,她的臉被固定住—— 吻輾轉而下。 ………… 半個小時後,溫融睜開哭的紅腫的眼睛,看向了窗外…… 外面的風雪不停,不過短短半個小時,地面已經鋪上了一層潔白。 曾幾何時,溫融是最喜歡雪的。 記得小時候爸爸和她說,她的媽媽是來自南方,那邊很少能見到雪,所以媽媽才會來北城舞蹈學院就讀。 每年冬天的初雪,媽媽都會特別開心,每次都會挑沒人的地方,拉著爸爸跳舞給他看。 爸爸說,媽媽的舞蹈是最美的。 可能她也繼承了母親愛看雪的基因,她很怕冷,但是又是特別的喜歡冬天。 不過,現在的她,已經不喜歡了。 看著一片片雪花翩然落下,她都會想起上一世她就是這樣躺在雪地裡,血液一點點的變涼的。 真的太冷了。 浴室內的水聲停止,溫融閉上了眼睛。 厲政霆拉開了門,頭髮上的水滴還在順著肌肉線條往下滑落,渾身都帶著一股寒氣走了出來。 俊美如斯的臉上滿是陰鬱。 看著床上那一小團鼓包,他沒有停留,直接開門離開。 門上的風鈴響起,帶出了悅耳的碰撞聲。 溫融睜開了眼睛,耳邊迴響著他剛剛說的話—— “寶貝,我給你三天時間準備,這三天我不碰你……” 剛剛在緊要關頭,溫融放棄了抵抗,她絕望的看著天花板上的吊燈,燈光一晃一晃的,可她眼眸裡聚集了一層霧氣,將那層光迅速奪走,越離越遠。 她哭了多久,厲政霆就這樣看著她多久。 久到他的手又開始控制不住的輕顫,帶著一股暴戾的毀滅欲。 他怕衝動之下傷了她,所以只能一頭扎進浴室裡,將涼水開到最大,衝了將近二十分鐘,才堪堪滅了這股火。 他一向說一不二,溫融知道,他說了三天,那肯定一天都不會少,到時她又該怎麼辦? 她的眼淚,又能用幾次。 ………… 溫家。 同樣是夜半時分,戚染從睡夢中驚醒!她夢到溫溫有危險! 夢到溫溫一直在哭,在求救! 可是不論她怎麼靠近,彷彿永遠都隔著一步之遙,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她被黑暗吞噬。 戚染摸出了手機,找到了置頂的溫融的號碼,直接撥了過去。 嘟——嘟—— 將近半分鐘的聲音後,機械音才提示她,撥打的電話暫時無人接聽…… 兩天了,溫溫已經兩天沒有回來了。 戚染出了一身的冷汗,想要下樓倒杯水喝,可剛一出房門,就聽到了溫爸爸在說話—— “淮年現在還在醫院裡,厲政霆太狠了!” 葉碧柔嘆了口氣,“我今天去看了淮年,那孩子原本昏迷著呢,我在他旁邊提了句打打的名字,他緊接著就醒了過來……” 葉碧柔想起當時的場景,心中就忍不住的泛酸。 應淮年醒來的第一時間,就是開口問打打呢? 葉碧柔想要先穩住他,可是應淮年就像是瘋魔了一般,絲毫不顧重傷的身體,拔了身上的儀器,就想要往外衝! “溫姨,打打有危險,我要去救她!” 他昏迷了一天一夜,身上的傷雖說都是皮肉之苦,但是痛感卻絲毫不弱。 可即便是這樣,他也想要掙扎著出去,去救溫融。 ………… 在樓上聽到了一切的戚染,渾身就像是失去了力氣般,靠著門框緩緩的滑坐在地。 原來溫溫這兩天並不是在忙出國的準備,而是厲政霆從中作梗…… 怪不得她打的電話,全部消音石沉大海。 聽到樓上傳來的聲響,葉碧柔尋聲望去,就看到了臉色蒼白的戚染。 意識到她可能是聽到了,葉碧柔也沒有再瞞她,再說了,也瞞不住的。 葉碧柔將戚染扶了起來,“染染,你現在最重要的就是照顧好自己,現在正是重要的頭三個月,可半點都馬虎不得,一定要保持心情暢快。” 戚染深呼吸了幾下,試圖壓抑住那股震驚的情緒,她抬起手比劃著—— 【厲政霆把打打帶去了哪裡?她一定是不情願的!】 葉碧柔的眼眶也紅了起來,拿出手絹抹著淚,“開嚴派人去查了,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