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融軟成了一灘水,從不知某一處而起的空虛感覺飛快席捲了她,將她逼得眼尾一片霧氣,呼吸也急促了起來,可偏偏……她的意識卻無比清醒,一點要昏迷的感覺都沒有。
不光是身體,就連聲音也嬌媚的能滴出水來似的,“你……你對我用了什麼?”
厲政霆:“寶貝這就冤枉我了,這迷迭香可不是我給你下的……而是你那個團隊張總暗示侍應生用在你身上的。”
他側身支著手臂居高臨下看著她,手指勾勒著她凹凸有致的線條,“打打放心,不是什麼下流的藥物,一點點安定而已,這東西貴价的很,對人體沒有任何副作用。”
溫融心裡暗罵自己太大意了,想必就是這件月牙白的旗袍身上燻的香,他們將迷藥燃著薰香濃到了旗袍上,怪不得她穿上旗袍就覺得一陣異香,她甚至以為這只是普通的薰香而已……
溫融心中一陣怒火攻心,“混蛋……若不是你的指示,張總怎麼會有那個膽子對我下手?你這個偽君子……”
厲政霆挑了挑眉,鼻挺唇薄,那雙清墨般的眸子深邃似潭,迷人的要命。
他無奈的嘆了口氣,心中忍不住的鄙夷起溫融的單純幼稚。
“打打,你真是幼稚的可愛,今天若不是我,來的是另一個他們巴結的物件,你照樣會被打包調教好送到床上,甚至連什麼時候被吃幹抹淨的都不知道,討公道都沒處討,知道麼?”
他的打打太單純了,就她這副招人的小模樣,就算是一滴酒沒喝,全須全尾的囫圇個從飯局上下去,還沒走出酒店大門,就得讓人給抬上車。
溫融咬著牙,聽著他顛倒黑白的措辭,心中一陣惱恨,眼看他的手緩緩的向下探去,她便口不擇言起來:“厲政霆,就算真的是這樣,我寧願被打包送到別的男人床上,也不願意再讓你碰一下!”
“嗤……”
厲政霆無所謂的一笑,可笑意卻不達眼底,眸底燃動著極冷的光。
他反常的直起身子,從酒櫃裡拿出了一個凝香滾珠,在溫融的鼻息間晃了幾下,凜冽的薄荷香竄入肺腑,好像打通了某些沉睡的關竅。
不過兩分鐘,溫融身上就有了力氣,她急忙起身,想要往外走去。
厲政霆卻勾著意味不明的輕笑,不緊不慢的脫下了西裝外套,緊接著是領帶……黑色的馬甲和襯衫……
溫融走到了外面,可體力不如先前,或許是藥物的作用還沒有過去。
包間門處,為了延伸視覺效果,特意設計了一整面牆的鏡子,溫融從中清晰的看到此刻的她是一副什麼模樣——臉色酡紅、髮絲微亂,就連眼神也那麼的……
這副樣子,出了門恐怕也很難從這座到處是權貴、財閥的酒店出去。
“我的衣服呢?”
溫融沒有辦法,只能故作鎮定的回頭問他。
可剛一回頭,就見到了他精壯的胸膛,赤裸的臂膊,斧鑿般的人魚線利落的消失在腰帶處……
溫融趕緊別開了眼,一陣氣悶……
厲政霆端著紅酒杯,指了指入門櫃,溫融看到了打著蝴蝶結的精品袋,開啟一看,裡面有一套嶄新的小香風套裝。
溫融想要快速的換下身上的旗袍,卻發現旗袍的盤扣壓根就解不開!
她心下一亂,明明穿上的時候沒什麼問題的,怎麼現在卻脫不下來?!
男人將杯中紅酒一飲而盡,唇角勾起的弧度薄情的恰到好處。
他邁著優雅矜貴的步子,燈光的映照下英氣逼人,溫融還沒回過神來,手中的衣服就被抽走了!
修長的手指抵住她的下頜,迫使她抬起頭看他。
“打打,這種旗袍不是用來脫的,而是……”
刺啦——一聲!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