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承歡緊緊抱著堅韌的腰腹,兩隻手在他身前交織握著,被啃噬的嫣紅的唇瓣輕輕翕合著:“不要……丟下我一個人……”
她的嗓子因為長達兩個小時的折磨而變得沙沙啞啞的。
可應淮年卻絲毫不為所動,他轉過身來,居高臨下的看向厲承歡。
“厲承歡,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麼?”
聽著他的問話,厲承歡用盡全力去消化著他話中的意思,細軟的劉海溼漉漉的搭在額前,半晌,她還是茫然的搖了搖頭。
她還是不明白。
緊接著,她緊抱著男人的雙手,被一寸寸的掰開了。
他挪開了視線,只是不知為何,看著面前女孩兒一副懵懂純真的樣子,他會感到心煩意亂。
厲承歡眼睜睜的看著他離開的背影,一雙靈氣氤氳的眼睛逐漸黯淡了下來。
她不禁想著,是不是自己太笨了,所以他才會用那麼兇的眼神看著自己,明明上一秒他對自己那麼溫柔那麼好……
還沒有等厲承歡想明白,包廂門再一次被推開,一個打扮妖嬈的女人,踩著十公分的高跟鞋,扭著腰走了進來。
看著坐在地上的女孩,女人將手中的東西扔給了她——
“穿上它,跟我下去!”
厲承歡拿起了手中的衣服,那是一件抹胸式的小禮服裙,可她不想穿這樣的衣服。
女人是地下城的經理,人稱金姐。
金姐看著眼前的女人,或者是稱為女孩更合適,慢吞吞的起身,往床上走去,顯然是不願意聽她的指派。
於是女人紅唇一勾:“這是年哥吩咐的,讓你換上衣服去樓下演奏,從今日起,這是你每天都要做的工作,畢竟……地下城可不養閒人。”
金姐說了一長串的話,但是最後厲承歡只是清晰的捕捉到了“年哥……”這幾個字。
於是便乖巧十足的撿起了地上的小禮服裙……
金姐見目的已經達成,便走出了包廂,五分鐘後,正當她不耐煩的想再次催促時,包廂門忽然被開啟了。
金姐和一眾包廂公主循聲望去,她們的注意力,都被從包廂裡出來的厲承歡,硬控了十幾秒。
就連見慣了各種東西方歐亞面孔的金姐,都不由的暗暗讚歎。
真是好一個標誌稠顏的美人。
只是可惜了……
金姐收起了心中的感嘆,那不是她能操心置喙的。
“跟我來吧!”
眼見女孩漸行漸遠的柔韌身影,一旁的公主竊竊私語道:“她要是去了一樓,那以後還有我們什麼事啊?”
“漂亮有什麼用?一個傻子而已,根本構不成威脅!”
“聽說是從小得了自閉症……”
…………
二樓凌空的包廂內。
沈卻站在玻璃幕牆前,看著樓下愈演愈烈的擂臺,兩個簽了生死狀的拳手,你來我往的攻擊著,很快其中一個便被打趴在地,可另一方的進攻仍舊沒有停止。
直到徹底沒有了反抗之力後,裁判才吹哨叫停,血腥和暴力將現場推向了另一個高潮。
“Ewan,怎麼樣?打算什麼時候動手?”
沈卻旋過身來,靠在玻璃上,神色懶懶的問道。
應淮年眼神泛著冷意,依舊沉默著。沈卻洞察人心,自然一下就看出來應淮年的猶豫不決。
“赫德先生可不是好糊弄的,你知道的,那個人的存在就像是一根刺,紮在他心裡二十多年。”
“唉……你若是不動手,那隻能小爺我親自來了!嘖……也對,你要是參與了的話,你心心念唸的小青梅溫融,可一輩子都不會原諒你了。”
沈卻滿意的看到了應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