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深意的一笑,讓如花感到如芒在背。
由於她的“病”,晚膳過後瑞娘早早就服侍她睡下了。就在她為尚楚歌臨別的那一笑而在床上翻覆時,楚氏來了。
“瑞娘,花兒睡下了?”楚氏道。
“是的夫人,小姐才剛睡下。”瑞娘道。
“她好些了嗎?”楚氏關切道:“林大夫新開的方子有些效裡嗎?”
“新方子已經用了幾幅了,可小姐還是沒什麼好轉。”瑞娘道:“今天老太君那邊的秋嬤嬤也過來問過了。”
“是啊,本想瞞著老祖宗,可昨天嶸兒在她老人家面前走了嘴。”楚氏掀開青紗帳,給如花拉了拉被子。
“對了,瑞娘,我讓‘敬儀堂’給花兒新選了一婢女。明兒就會過來,她以後就跟著紅菱貼身服侍花兒,你還要多看著點。”楚氏道:“還有,秋嬤嬤來說了些什麼?”
“秋嬤嬤也就是問了問小姐用藥的情況,還有就是說小姐應該是驚了魂兒,最好還是找個法師收收驚。”瑞娘有點遲疑道:“她還說年輕時在尚家有位小夫人也是受了驚,服了不少藥都不見好,後來是找了個法師給看好了。”
楚氏一聽,放下帳簾,走到邊上的繡榻上坐了下來。問道:“真有這種事?”
“這個瑞娘也不是很清楚,但以前沒進府的時候也聽人說道過。”瑞娘看著楚氏的臉色,小心異異地道:“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不過實在是沒有法子去試試應該也沒有壞處。興許還真能成呢。”
楚氏接過吟霜遞過來的茶,啜了一口,然後將青瓷描金的茶盞放在小几上。過了片刻,楚氏才道:“其實以前我在京裡也聽說過,京郊有個會元觀裡的法師很是本事。不過老爺一直不信鬼神之說,我也就只是當趣聞聽聽就罷了。不過現在花兒這樣一直不見好,也少不得要想想其他辦法了。”
“那夫人打算怎麼辦?”瑞娘問道。
“還是再看兩天,如果林大夫的新方子還是不起作用,就把花兒送到京城去。林大夫也說過如果不見效最好是去京城衍請御醫。”楚氏道:“到了京裡有她爹孃照顧對她也是好的。”
在床上裝睡的如花聽到這些話,忽然來了主意。本來還在愁這場戲要怎麼收場的如花這下可想到了辦法。去他的尚楚歌,去他的可疑新侍女,去他的九號十號。你們愛咋樣就咋樣吧,本姑娘不玩了。咱惹不起,躲得起。
啊,漂亮的美人兒孃親和妖孽爹爹,你們還好嗎?不知道有沒有想念你們最最可愛的花兒呢?你們最最可愛的小花兒就要來陪你們了。嘿嘿……
想到可以離開這亂糟糟的一切,去到美人兒孃親他們身邊,如花在綠荷死後第一次有了放鬆的感覺。為了早日擺脫這些陰影,自己可要好好做個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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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葉府晚楓苑
正在陪著嬌妻畫畫的葉希曜突然打了個噴嚏。
讓你多穿衣裳你就是不聽,是不是著涼了?”美人兒孃親放下畫筆關切道:“我讓墨竹去取件衣裳來。”
“為有,為夫很好。要是娘子能捨下那畫多關心關心你的夫君就更好了。”葉希曜痞痞道。
“夫君你真是。”美人兒孃親嬌嗔道。
她靠在葉希曜的懷裡:“夫君,我很想嶸兒和花兒,不知道他們現在怎麼樣了。峻兒都能進學了,他們應該也長高長大了吧。”
“萱兒跟著我受累了。要不是為了我,萱兒就能陪著嶸兒和花兒,親手將他們帶大。”葉希曜愧疚的執起妻子的手。
“夫君言重了。夫君來的時候也沒有想到京中的情況會變得這麼複雜,也不會料到我們在這裡一留就會是三年多。我雖然沒能看著嶸兒和花兒在這三年裡的成長,但是能帶著峻兒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