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其他地親眷在得到他清醒地訊息後大概就會一窩瘋地到這邊來吧。她可不想在這一大清早就去應酬那些心思各異地女人。自己現在還有更重要地事去做。
就在她一隻腳跨向門檻地時候。她又回過頭道:“不過表哥。”如花頓了頓。有些為難地道:“表哥現在應該是養病為主。在三個月之內最好不要……不要……呃。就是不要……”
“如花表妹是不是想說不要近女色?”林祺玉依然笑得那樣無害。只是如花還是能從他的聲音裡聽出一絲戲謔來。
切,有什麼好笑的。自己也知道林大夫想必也清楚也他現在的情況確實不宜圓房。而且也國公夫人也不一定會最近讓他圓房。可這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啊。萬一這回的事起了反效果,讓國公府的人認為他應該要早日留下子嗣誰知道會出什麼事?他既然是自己的病人,這醫囑就應該是自己下。
她自己當然是無所謂啦,別說圓房、近女色這類比較含蓄的字眼,就是更加聳動的上床之類的詞她作為一個曾經的現代女性也一樣能面不改色的說出口。而且不會有半點難為情。可她還記得現在所處的是個什麼時代,如果自己真以一個十三歲未婚嫁的小姑娘之口說出這些來還不知道會讓人怎麼看待葉家的家教。
心中不斷想著這些的她臉上什麼也看不出來,只是十分嚴肅的朝林祺玉點了點頭鄭重道:“是的,我就是這個意思。”
可能是如花正經的表情感染了他,他也收起了笑意鄭重道:“是的,我記下了。”
如花滿意的點點頭就打算出去找紅蕊一同回自己暫住的院落,卻被林祺玉叫住了:“還有,如花表妹,我想要問問你剛才說的是今天誰要納妾?”
“你啊,”如花只能回過頭答道:“今天是你納妾之喜啊。聽說找了一個模樣不錯的美人兒呢。”
霎時間,如花有種背上發寒的錯覺只不過很快這種感覺就消失了。看著如花奇怪的目光,林祺玉只是再次對她露出了陽光般的笑容。如花沒有再說些什麼,就消失了精舍的門口。
床上剛還笑得燦爛無比的美少年,如花身影消失後的那一刻臉上的笑容又消失得無影無蹤了。屋裡只剩下他與林大夫兩人,只聽他道:“氐,這是怎麼回事?”
“這是國公夫人三天前在少爺的病開始惡化時,為了給少爺您沖喜而特地安排的。”說話的那個人並不是林大夫,而是一個從床幔後的牆角中又走出來了一個人。如花如果還沒有離開,她一定會發現這個人與昨天在角宿堂所見的亢與箕一樣,都是大白天就穿黑衣外加蒙面的人。
“來歷?”林祺玉的聲音中透著一種名為威嚴的氣場。
這個叫氐的黑衣人,對他這句沒頭沒尾的話很是明白道:“是城北一個普通的平民之家出身,父親是個賭鬼,靠家中母親做零工過活。除了她還有一個弟弟。”
林祺玉又問道:“誰選的?”
“是國公夫人請月神廟的祭祀問的八字,然後讓林誠管家去尋的。”氐的聲音與亢、箕一樣沒有起伏。
“我中蠱這件事怎麼查的?”林祺玉道。
“目前只查得是祺石少爺指使大房藍姨娘的貼身婢女畫兒下的。畫兒現在已死,藍姨娘現在被圈禁在她自己的屋內。祺石少爺、與他生母大房的王姨娘現在都在地牢裡,本來國公爺的意思是要讓他們母子自盡的。可後來覺得這件事背後可能另有文章,就暫時沒有動他們。”
“嗯,繼續。下去吧。”林祺玉說完便靠在褥子上輕喘了兩口氣。那名叫氐的男子又不知道何時又消失在房內了。
林大夫關心的走了過來,幫他躺下休息道:“你所中蠱的如花小姐雖然給你除了,但卻元氣大傷。短期內很難恢復,你就趁這個機會好好休息休息吧。”
“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