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襲了葉氏的族長之位,成為真正的家主時才會被告知吧。
“這恐怕涉及到了家族中一些隱秘,就不是我們這次後人能妄自揣測的了。”他只能對她道:“我今日與你說起這些其實就已經有違家規了,我之所以這樣做只是想讓你明白這件事有多複雜,牽涉又有多廣泛。讓你知道這是件多麼重大的事,這冰語又是多麼燙手的東西。”
葉雲嶸的話,讓如花那僅有的一絲八卦勁也沒了。大哥說得很對,現在的重點並不是在當年的那段公案上,就如同她先前所想的,那些古人的事與她何干。現在的重點是這麼燙手的東西自己要拿它怎麼辦?還有,這是秦沐陽送給自己的,以自己現在對他的瞭解來看他不大可能不知道“冰語”後面隱藏著什麼。如果他真的知道的話,又為什麼要將這麼重要的東西送給自己。秦家難道不想得到那所謂的“夏氏寶藏”嗎?如花陷入了深思。一邊的葉雲嶸有些急了,不過卻以為如花在知道事情的嚴重性後在想著有沒有疏漏的地方,所以就算是心急也沒有催她,反而希望她真能確定什麼。他這時也有些亂了方寸,這東西出現得實在是太突然也太詭異了。自己也不是真的很瞭解其中的內情,少不得還找父親商量一下,甚至指不定會需要勞動祖父,雖說祖父下個月會進京來,可這件事事關重大,自己要不要明天就親自回一趟蕪州呢?
如花在那裡左想右想也不明白秦沐陽的葫蘆裡賣的到底是什麼藥,對於實在想不通的事她也只能不再去想。因為該來的那事始終會來的。不再想那現在想不明白地事,就只能面對一個迫切的現實。
自己要拿這“冰語”怎麼辦呢?這好像真的超出自己能力範圍太多了,交給老爹嗎?看著是挺合適,這畢竟是秦沐陽送給自己的東西,也就是說至少秦家有人知道這東西在自己手上。在旁人看來,自己是葉家的小姐。在自己手中的東西就是葉家地。她就是再白痴也能想像得到現在只要有人放出“冰語”在自己手中的話,只怕葉家就等不到師父回來佔那一卦的那一天了。自己以前一直認為自己是受葉家的盛名所累,卻沒有想到自己也有拖累葉家的一天,真是還有比這更加諷刺的事嗎?想到這裡,如花嘴角溢位了一絲自嘲的笑容。
就在如花兩兄妹各自己在想著心事的時候,門外傳來了綠柚那比平日要高一點的聲音:“嶸少爺、小姐,祺玉表少爺來了。”
綠柚地聲音讓屋裡的兄妹倆如夢初醒,不約而同的將手伸到了“冰語”地盒蓋上。葉雲嶸將木盒的蓋子合上,如花將木盒塞到了小几下面靠牆的地方。然後兩人就急急的在榻上坐了下來。
他們兩才剛坐定,門上的紫竹簾子就撩了起來,身穿月牙色長衫的林祺玉就笑著走了進來。他見如花兩兄妹正閒閒的坐在榻上。臉上的表情有些不大自然,還以為兩兄妹剛才在鬧彆扭,難怪他剛才還在想綠柚通報的時候聲音有些高了。
為了緩和氣氛,他打趣道:“外面正忙得熱鬧呢,你們兄妹兩到好,讓別人在外邊為你們忙進忙出地,自己到是會找地方躲清閒啊。剛才我進門見著林大夫他可是正忙得連喝口茶的工夫也沒有,他這來幫襯的人忙成那樣,表妹你這正經東家卻在這裡清閒。就吃定了怕林大夫不會一氣之下撩挑子?”
葉雲嶸與如花就這一兩句話的工夫就緩過了神來,葉雲嶸是得益於多年來所受的精英教育,而如花則是純粹上輩子從商留下來的本能反應。
只見兄妹兩又幾乎同時離開了竹榻,葉雲嶸起身神色又回恢了以往的樣子對林祺玉招呼:“我道是誰來了,原來是一擲千金的大豪客來了。快,妹妹還不快招呼這大金主坐下。”
如花也微笑著配合地請他坐在自己剛才坐地榻上。並示意跟進來地綠柚去給他泡杯好茶來。然後一回頭就見到大哥正從小几上取了裝著涼茶地青玉瓷壺打算親自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