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萱兒。”
“夫君。”
……
就在這個溫馨曖昧的時刻,“少爺、少夫人,蕪州府裡夫人送來了急信。”超大號電燈泡墨竹同志拿著件灰貂斗篷惴惴道。
霎時間,啥氣氛都沒有了。葉希曜用想殺人的眼光看了看墨竹:“最好真是重要的事。”
後者嚇得縮了縮脖子。天知道她一點都不想來報告這件事,可是蕪州府裡來送信的人說是急件,她不敢耽擱怕誤了什麼事。這事本應該是少爺的僕從葉重來報告,可是那小滑頭說自己反正也要送鬥蓬的就一併讓自己來報了。唉,真是下人難為啊。
“夫君,好了別鬧了。快看看母親信上說什麼。”美人兒孃親推了推自己的夫君,讓他接過墨竹拿在手裡抖的信件。
“哼,”葉希曜拿過信不急不忙的開啟。
“啊,是花兒病了。母親打算送她來京裡衍醫。”葉希曜發出一聲低呼。
“什麼,花兒病了,還病到要送來京城的地步?”美人兒孃親急切的一把從丈夫手中搶過尋封信“這倒底是怎麼一回事?”
“萱兒,先別急。”葉希曜溫柔輕拍著妻子的後背安慰著:“母親並有詳細說,就證明應該不會很嚴重。再說半個月以前不是來信說好好的嗎,才這麼些日子不會出什麼大病的。”
接著轉過身對在一邊的墨竹道:“去把送信的人叫來。”
“是。”
第一卷 第二十四節 傳聞(第一更)
京城葉府晚楓苑
如花來到這裡已經兩天了,這兩天里美人兒孃親對她可以說是寸步不離。親力親為的為她穿衣梳洗,喂她吃飯……如花也不知怎麼了,就像是迷路的孩子終於回到了母親的懷抱,一時間感到萬般的委屈想要向她傾訴。可是她不能。因為戲終歸是要演下去的,為了以後能過上平靜的日子,這場戲必須有個能說得過去的結尾。還好這天就快到了。
“萱兒,我們的小花兒今天好點沒有?”葉希曜剛回府就直接轉來看妻女。
“夫君,你來了。”美人兒孃親見是丈夫便答道:“應該是好些了,昨個夜裡就睡得很好。沒有像瑞娘說半夜驚醒。”
“那就好,倒底還是萱兒厲害,有萱兒陪著連惡夢都不發了。”葉希曜道:“對了,剛才我回來的時候碰到早棠院的管事葉廉,他說一會大嫂會過來看花兒。”
“嗯,來就來吧。”美人兒孃親從瑞娘手中接過剛送過來的藥,邊喂如花邊道:“我已經讓人給母親送過信了,讓母親再照管峻兒幾天。等花兒還好一點,我再讓人去國公府接他回來。”
“這樣也好,省得你照顧不過來。”葉希曜喝著剛送來的雀舌:“花兒要照顧,你也別把自己累著了。”
“我有分寸的。還有,母親信上說的送花兒上‘會元觀’的事你怎麼看?”美人兒孃親細心的給如花擦了擦嘴角殘留的藥痕,再送了個蜜棗到如花裡。
“我是不信什麼神鬼之流,那些都是無稽之談。不過母親吩咐的事還是要問問的,我已經打聽過了,”葉希曜放下手中的青花茶盞,拂了拂衣上的褶皺道:“‘會元觀’在京中的名聲還是很大的。特別是裡面的無風道長,傳聞不僅道法玄通擅於批命,還尤精醫道。好像前陣子還治好了昌平王妃的頑疾。連太醫院的院政大人都對他的醫術稱道有嘉。”
“這麼說治我們花兒就很有希望啊。”美人兒孃親道:“夫君,我們明天讓人去‘會元觀’把這位道長請來。不管怎麼樣,這病總歸要早治才好。”
“萱兒,我還沒有說完呢。”葉希曜看著急切的妻子:“聽說這無風道長雖然醫道高明,但也不肯隨便出手治病的。”
“難道以我們葉家還請不動他?”美人兒孃親有點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