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舞勺之年所以想在家裡給她置辦兩桌酒席,應該今天下午就會有人上您家去貼子的。希望姑母到時能帶著花兒妹妹賞臉到舍下小聚。”
“一定,一定。”美人兒孃親笑著答應道,還一邊看了看坐在女兒身邊的長子。估計是想到了兩家的那門子親事。
看到孃親那曖昧的眼神,葉雲嶸只得陪著苦笑了一下。沒法子,估計那愛妻成癖的老爹還沒有將昨天堂姐為程家小姐保媒的事告訴她。看樣子今天回家後要催催父親先把自家親孃給搞定了,省得三天後她要真去了蕭家在不知情的情況下被蕭家人唬弄出什麼事來才好。
如花聽了他們的話更心煩了,以蕭家的地位想來三天後那所謂的小辦兩席會去不少人家。她這一生最不耐的就是與那些七七八八的官家內眷打交道。並不是說那些人有多不堪,自己有多應付不來,而是不愛聽那些個聽上去就讓人立汗毛的奉承話,或是那些夾著其他意思要讓人想個半天才明白的話。再加上那個壽星還是那個眼睛長在頭頂上的蕭景瑜就更讓人不爽了。就是不知道那個叫林什麼的小頭會不會去,一想到這兩個小丫頭就讓她想起了雅蘭院那短稱不上怎麼愉快的日子。她現在還認為雅蘭院唯一值得她懷念的就是膳堂,想到膳堂如花又夾起了放在她面前的一塊桂花糕咬了一口,這菜怎麼還不上來呢。
“對了,雲嶸兄對於做皇子侍讀的事想好沒有?”蕭書逸又問道:“愚弟剛在路上問過問過楚歌兄的意思,我二人都覺得這是個不錯的機會呢,不知道雲嶸兄可有何打算?”
“以愚兄的資質是不作其想的,來京城應選只是奉上諭而已。再說家父近年一直為族裡的京中事務耽擱在京城裡不得脫身,愚兄這個做兒子的當然最好還是留在蕪州代家父在祖父祖母跟前盡孝。”葉雲峻微笑道:“兩位與我的情況就不同了,賢弟的父祖皆在京城,當今皇后也是你嫡親姑母,兩個兄長又都已在衙門任職。賢弟與兩位令兄‘蕭氏一門三傑’之才名連我遠在蕪州都有所聞的。參選侍讀之事以賢弟之才自是易事,將來的前程自是無法估量的。至於楚歌兄與我是總角之交,我對他的才能自是十分清楚,去歲十四歲的舉人只有他一人。況且他這次進京就是奉父命來京城以展抱負的。在我看來兩位這侍讀之位都是志在必得的。”
葉雲嶸的一番話說得蕭逸書一臉欣喜,為自己的才名已傳到蕪州那麼遠的地方而洋洋自得。其實在外傳的原話應該是“蕭氏一門雙俊傑”,指的是他時任從六品奉議郎的胞兄蕭書邇和時任從七品的太史局丞的堂兄蕭書迪,他自己只不過是那些奉承蕭家的膏粱子弟為巴結他而硬攀附的。
如花聽了倒是睜大眼睛把她大哥又從頭到腳的打量了一遍,直看得葉雲嶸心裡毛毛的。他雖是想問寶貝妹妹這樣看他做什麼,但是當著這外人的面就還是忍了下來。只在桌子下輕踢了她一腳,提醒她注意。讓她大哥在桌上推了一下的如花暗中嘟了嘟嘴,她只是覺得大哥幾年不見怎麼就變得這麼像她那腹黑老爹一般了。這些話如果是老爹和祖父那樣年紀的人來說倒是很合適,可從他這麼個半大少年嘴中說出來就讓她有點彆扭了。其實以葉雲嶸的年紀在這個時代來講並不算是很小了,完全可以代長輩參與一些日常交際了,只是如花她自己還沒有適應一個初中生能說出這麼老成的話來。葉雲嶸輕踹的這一腳她當然知道是什麼意思,於是斜了她老哥一眼才又轉回目光打算繼續做個完善的大家閨秀——木頭美人。
可在轉頭調回目光的時候意思看到了正含笑興味的看著他們兄妹小動作的尚楚歌。她想反正自己私底下的性子他也不是不知道,就又順便送了他一記白眼。
看著妹妹那豐富的表情,葉雲只得又苦笑了一下。正在他猶豫著要不要再提醒她一下的時候膳食終於送了上來。
看到滿桌的好吃的,如花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