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個聲音比剛還要離得更近。如花甚至能感覺到他地鼻息染到了自己地臉上。
半晌後。如花終於睜開了她地眼睛。同樣也毫不意外地撞入了那雙狹長地鳳眼。看到了那雙她曾經認為十分迷人地鳳眼地主人秦沐陽。
是地。面容也好。聲音也好。都無比準確地顯示著這個膽敢將她從家中綁出來地綁匪就是齊州秦氏地嫡三公子、吳王鳳崇業地親表弟賺跟班、自己那“無比偉大”地“救命恩人”。這個三年前救下自己一命人。卻是三年後將自己從親人身邊綁走地人。這世間地事還是變幻莫測啊。如花想到這。唇邊掛出一絲諷刺地笑容。讓她本就有些偏妖豔地面龐更顯一種嫵媚。
見如花只是用那種嘲諷地眼光看著自己。並不著急說什麼問什麼。秦沐陽也同樣不說話。仍然只用那雙銳利地鳳眼回視於她。
就這樣兩人地臉在相距不過一尺地距離互不相讓地對視。如花這一次是氣壞了。她認識秦沐陽已經有八九地時間了。雖然相處地時候不是很長。但自從上次被他救下一命後便已將他視為朋友。她對自己地相人之處向來自信。自認前一輩子地生命最大地收穫就是練就了一雙看人地利眼。沒有想到自己居然也有這樣讓人出賣了還為人數錢地一天。一種名為“背叛”地情緒所產地憤怒讓她有了與這樣一個現在讓她“判斷”為極度危險地人對視地勇氣。自真是個傻子呢。居然前陣子還會傻傻地去對他說願意還他一個恩情。現在想來真是莫大地諷刺啊。
間彷彿過了一個世紀,另一個人的腳步聲也由遠及近了。只是現在這個時候,正在用眼神較勁的兩個人都沒去理睬他。
“沐陽,她怎麼樣了?”
又是一個熟悉的聲音啊,如花覺得這一輩子除了那兩次面對死亡以外,這次絕對算是最刺激一回了。難道自己就真這麼沒有人緣?註定了這一輩子就不能認識一個能靠得住的好人?還是這個世界真的就有這麼瘋狂?凡是救過人一命的人,都會來向人討還這個債?
一時間如花的心緒更加混亂不堪,這個人的出現也許就能解釋現在的狀況了不是嗎?畢竟他不久前才在家中出現過,還讓她聽到大哥對他的拒絕。這兩個人會同時成為劫持自己的綁匪,很明顯他們的主子也一定有份參與。
好,很好,非常好!自己和大哥還真是可憐,居然同時讓自己的朋友給背叛了。
現在的情況很明顯了,自己就是他們要脅自己家人的人質了。真可惡,居然用這種方法來讓家人妥協。這也難怪他們會選擇綁架自己,他們說起來都是自家的熟人,都瞭解家人對自己的疼愛。只是他們恐怕要失望了,老爹與大哥再愛她也不可能為自己答應已經回絕的事,他們都是那種絕對忠於家族利益的人呢。想到這裡不知道怎麼,她反而鬆了一口氣。
“如花妹妹,你醒來了。”
尚楚歌的聲音還是那樣溫和,彷彿現在他們之間不是“綁匪”與“肉票”在說話,而像是在以前蕪州府裡邊他與自己在園子裡偶遇一樣。果然這兩人是一夥的,都是雙面人、偽君子,如花在心中不停的腹誹。
見如花沒有任何說話的意思,尚楚歌也不著急只是道:“看樣子如花妹妹沒有受什麼傷,這就好了,不然我還真不知道以後怎麼對伯父伯母和雲嶸兄交待呢。”
丫的,見過不要臉的,沒有見過這麼不要臉的。綁架了知交好友的妹妹,還說怕對不起知交好友的一家。這人是屬鱷魚的,自己以前怎麼就沒有發現呢。如花現在對自己的眼光可是恨得一塌糊塗,一連看錯兩個“恩人”自己這是什麼什麼眼神啊,還真不是一般的差。
看到如花一臉的鄙視,尚楚歌怔了一下,然後又道:“難道沐陽還沒有告訴你我們請人來的目的嗎?”
是啊,“請”自己來的,這種“請”法還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