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了頓道:“可從頭到尾基本上算是聽全了。”
如花雖然有些意外,不過想想卻也沒有什麼不可能。她與尚楚歌都是文弱之人,可他應該和那人一樣都是身上有功夫的人,而且功夫應該還是算得上不錯的那一種。在她心目中這種功夫不錯的人一般都是天生做賊聽壁角的好手。
“不管他現在是什麼人,從那天起對我來說他只是個知道姓名的陌生人罷了。”如花說到這裡。情緒又再次低落了下來。
尚楚歌與葉家兄妹的事以林祺玉的身份來說一定也知道不少內幕。所以她才答得這麼幹脆。其實這種事並不算什麼稀奇事,而是時時刻刻都有發生。甚至多到大多數人都見怪不怪了。可她卻明白他能理解自己的心情,明白她的想法。
“既然他已經只是個陌生人了。那他的言行對你也再無意義,你又何必再為這種不相干的人心緒不寧呢。”林祺玉果然是懂她的。
如花只是笑了笑,不想到糾纏在尚楚歌身上道:“你來找我有什麼事?你總不會無聊到為了剛才看到的熱鬧專門留在這裡擠兌我吧。”
“我是那麼無隱的人嘛,我可是很忙的。”林祺玉見她不再掛心剛才在園中的那一幕便道:“我是來向你招呼一聲,如果沒有意外我後天應該要回京了。”
“怎麼,你也要走了?”如花道。
“是啊,本來早就應該要回去了,要為是為了這邊的一些事沒有理清我也不會留到今天。京城裡等著我回去處理的事多著呢。”林祺玉道。
“也好,我正也有事與你商議呢。”
如花沒有問他留在蕪州處理的到底是什麼事,對這些她不應該知道的事她向來是避之不急的。如花微微點了點頭,然後與他朝離內院不遠的一處池塘走去。
這處水塘不是葉府內最大的一處水塘,卻有著一座建在水中內的小榭。周圍的視野也很開闊,在那裡說話必不會有人偷聽。為了避閒,綠柚這次也跟著步入了水榭之中。
“我要說事有兩件,”林祺玉臉上出現了少有的嚴肅:“這一是有關於回春堂的。看這情形如花妹妹你這一年裡是別想回京了,我現在只是告訴你回春堂那邊的事我會看著的。一切都會與你在時一樣,包括你在做的那些幫助貧民的舉措都會原樣保留,一直到你回京的那一天。所以關於這一點你不用擔
林祺玉所說的這一點正是如花近來急於與他商議的事,聽到了他的保證讓她安下了心。
“這第二件是關於我從京裡來時聽到的一些傳聞。”林祺玉看了不明所以的如花一眼:“傳聞吳王殿下有意為秦家的秦沐陽與尚家的某位小姐牽紅線,以此加強尚家與秦、程兩家的聯盟。”
他說完以後也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的總是留意著如花聽到這個訊息後的反應。
“這事與我有什麼關係?他們秦家、尚家還是吳王攪和在一起的事不歸我操心,這些應該是父親和大哥他們該操心的。”如花低下頭藉著燈籠的光瞄了瞄手中的絲帕道。
“是,是,是,我這是無聊跟你說閒話呢。”林祺玉又輕笑道:“只是不知道如果真的讓吳王給做成了這個媒,那位尚小姐會不會與秦沐陽前面的未婚妻一樣短命。”
“你還真是,我以前怎麼就沒有發現你說話能這麼不留口德呢。無論怎麼說,我們這些為了家族的利益而被犧牲的女兒才是最無奈、最無辜的吧。”如花不贊同的道:“早個半年前人家都還傳你活不過那三天呢,結果又怎麼樣呢。”
說著如花開始離開這個小榭,雖然不怕人家說什麼,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是。
“那你可就說錯了,聽說現在尚家幾位夠份量的小姐們為了搶這個俏郎君可鬧得不可開交呢。只是這文訂一日沒有下,就一日不知道誰能坐上秦夫人的寶座。不,應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