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去。
唐雋澤詫異地看著車裡的夏晴深,急聲問道:“何伯,她怎麼開著一輛軍車?”
何伯看著風馳電掣般呼嘯而去的吉普,滿臉擔憂地說:“我也不清楚,小姐來的時候就開著這輛車,我當時見到小姐太激動了,也就忘了這件事了。”
唐雋澤看到吉普越去越遠,急忙跟管家何伯交代了一聲,然後快步跑向院子裡停著的一輛銀白色的阿斯頓馬丁,開啟車門坐上去,發動車子之後,跑車彷彿化身成一道銀色的閃電,轉瞬間便消失在何伯的視線裡。
何伯焦急地望著夏晴深消失的方向,心裡默默祈禱著,希望佛祖保佑,保佑小姐平安無事啊。
唐雋澤雙手緊握方向盤,眼睛卻緊緊盯著前面的山路,可是卻一直沒有看到那輛軍用吉普。
心裡暗自感嘆,不愧是軍用車,速度竟然能這麼快,前後只差了那麼幾分鐘而已,可是竟然被它跑得看不到蹤影了。
想到剛剛夏晴深瘋狂奔跑的背影,唐雋澤忍不住心裡一陣煩躁,一雙總是含笑的桃花眼,此刻泛著凜冽的寒光,一眨不眨地盯著前方。
如果讓他知道是誰欺負了她,他一定饒不了那個混蛋。
幸好這條路上車輛不多,否則以她現在的精神狀況,還有開車的那股瘋狂勁兒,他會更加擔驚受怕。
就在他又一個漂亮的漂移飛速地拐了一個彎之後,突然就看到了靜靜停在路邊的那輛軍用吉普。
銀白色的阿斯頓馬丁發出輕微地摩擦聲,車身穩穩停在了那輛吉普車的後面。
唐雋澤急不可待地跳下車,跑到吉普車的跟前,卻發現車裡根本沒人。
他急忙繞著車子四處找尋了一番,發現周圍根本沒有她的身影。
這個丫頭去哪了?她怎麼會把車子丟在這裡呢?難道車子壞了?她步行下山了?
唐雋澤跑前幾步朝前方望去,可是蜿蜒的山路上看不到一個人影。
轉身想上車繼續往前追,卻突然聽到一陣手機鈴聲,從吉普車裡面傳了過來。
唐雋澤扒在吉普車的窗玻璃上朝裡看,只見副駕駛位上有一個白色手機,正在輕輕地震動著。
唐雋澤扭頭看了一眼,發現車鑰匙還插在車上,趕忙拉開車門,俯身把手機拿了出來。
手機螢幕上顯示著一個陌生的名字——梁忍冬,唐雋澤忍不住蹙了蹙眉,這明顯是一個男人的名字。
想了想,唐雋澤用手指在螢幕上輕輕一劃,然後把手機放在耳邊,只聽一個低沉磁性的男聲,從對面輕快地傳了過來,“丫頭,什麼時候回來?”
唐雋澤沉默片刻,沉聲道:“夏夏不在。”
對面突然安靜了片刻,然後那個男聲有些嚴肅地道:“請問你是誰?夏晴深去哪了?”
唐雋澤忽然想到這個男人是誰了,沉思片刻道:“少校同志,我是夏夏的朋友,我叫唐雋澤,夏夏她失蹤了。”
對面突然傳來嘭的一聲響,唐雋澤忍不住皺眉道:“發生什麼事了?”
然後聽到對面的男人更加低沉嚴肅的聲音,“唐雋澤,麻煩你把有關她失蹤的情況跟我講一遍。”
梁忍冬一邊聽著唐雋澤講訴經過,一邊扶起身邊剛剛被他碰倒的椅子,然後坐上去,把手機夾在肩上,然後抬起手腕,手指在腕錶上飛快地按著,然後表情嚴肅地盯著腕錶螢幕上顯示的一組資料。
他的這個腕錶有衛星追蹤系統,那輛吉普上安裝了特殊的晶片,透過腕錶的追蹤系統可以立即鎖定吉普車的位置座標。
手機裡,唐雋澤的語速很快,表達簡潔清晰,很快就講清楚了事情的整個經過,梁忍冬忍不住在心裡誇讚了一聲,這個小夥子的思維和表達能力都很強。
他低頭看著腕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