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哥,我們現在主要就是想著怎麼出去,出去了就能……”劍蘿說的眉飛色舞,興致盎然,但是在花色聽來卻是無知幼稚“開心就好”花色只簡單的道了這樣的話,他疼愛他的弟弟,可是若是與他的愛有所衝撞,那麼想要相安無事就必須要去掉一個,明顯的,那個人就是採風。
出了這北院,那就是柳巷
尋歡城裡有著眾多廢棄的柳巷,金殿,廢樓。
那些似乎已經發黴的了的木頭,勉強的支起了那一建築,只是清冷的風偶爾會吹動木頭,帶起陣陣響聲,讓這路過的人擔憂,會不會被這些腐爛的木頭砸死花色是個很小心的人,剛在在北院,他很小心的應付了採風跟劍蘿,也很好的隱藏了自己自身的計謀他站在柳巷的一側,抬頭看著那隨風而斜的廢巷,皺著眉頭,不知道該怎麼去做,更不知道該怎麼去迎風,但是他知道,不管自己有多迷茫,也決不能到下。
一路走得緩慢,這才將這柳巷走過頭,前面金晃晃的太陽刺得眯眼,花色順著太陽的照拂,閉了一下眼睛,在睜開時,已經恢復出他的本色。
前面走過的人,金衫長袍,高大偉岸,紫色冠在陽光下,閃閃發光,眉目緊皺,刀刻五官,颯爽英姿。
花色眼眸一暗,微微的低下頭,亦邁開了步伐。
來人正是隨雲堡堡主,他此刻怒氣衝衝的正要去找一名男妓。
事情的發生正是他最心愛的弟弟,得了一場病,花柳之症。而他所認為的病因,正是這尋歡城的第七位上妓,淡眉。
一層宮
“你來這兒,想求自保?”奢華的殿內,媚芝衣著寸縷,露著姣好的身軀,紅唇品茗著香茶,一雙迷人的雙眼不住的閃爍著算計,聲音滴滴柔柔,讓人心酥麻癢殿下,跪著淡眉,他人如其名,淡淡的妝容沒有多少豔麗特色,穿的也是極為普通的茶色,他的為人就跟他的名字一樣,淡然淡眉抬起頭,看著那宛如高高在上的媚芝,道“不是,我只求再見一面”
“呵……呵哈……”彷彿聽到了百年一聞的笑話般,先是肩膀不停的抖抖到最後抑制不住的放肆大笑,“哎呦,還真看不出來,你還是個重情的”
“如果你不能答應,那我就先告辭了”
“站住”淡眉說著起身就要走,但是卻被媚芝喝住,不由得停了下來“你想見二爺,也不是沒有法子”媚芝說著盈盈走過來,她理了一下自己披在身上的衣衫,道“只是,需要付出代價”
“什麼代價?”
“二爺得的是重病,很重很重,據說是全身潰爛,連大夫也束手無策”媚芝笑說著,他看見淡眉癱坐在地上,神情有點奔潰,又道“不過好在堡主請了位塞外神醫,神醫最後說二爺還是有的救,只不過……”
“只不過什麼?”
“想要救二爺,需要一顆心”媚芝俯下身,魅惑的雙眼看著淡眉清澈的大眼,淡眉也看著媚芝的雙眼,嫵媚,妖嬈,彷彿詮釋著無盡的計謀“什麼心?”
“一顆人心”媚芝直起身子,剛柔之間展現的魅惑讓人渴望,卻唯獨動搖不到淡眉,心思沉靜,不帶任何扎染。
“神醫說二爺的病極為罕見,只有人心方能治癒”
媚芝的話,語氣有點得意,心裡也是有點得意的,當初自己挑男人的眼光是正確的,想那時候,十二上妓,風華絕代,少年玉樹臨風,面若桃花,可是若論權勢,也是終敵不過堡主的,媚芝得承認,自己愛著二爺,但是任何事物都比不上權貴來的重要,心帶著愧疚,但是一轉眼,曾經許諾一生,山盟海誓的二爺卻選擇了平庸的淡眉。
打擊並不能讓媚芝倒下,她很好的扮演了一個心腸狠毒,趨炎附勢的人,她曾問過自己後悔嗎?答應是不。
“我的心可以嗎?如果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