渴水。”
“既是招牌,肯定是店中最好的,就上那個吧。”中年男子倒是爽快。
反倒是趙娘子楞了一下,她微感訝異,旋即又小心的問:“上頭有兩種,不知道郎君要的是哪一種?”
男子隨意的擺擺手,“每樣來兩盞,快著些就是,趕了這許久的路,口渴的緊。”
“哦,好,不過這渴水只能我們東家會調,我這就去後頭請東家過來。”
幾百文一盞的渴水,她可不敢下手,萬一弄砸了,可不是好玩的。
雖然剛才文舒調製渴水的全過程,趙娘子都看在眼裡,但一想到那個價格,她還是不敢冒然動手。
跟堂下的客人打完招呼,趙娘子便匆匆往後去。
中年男子則是眉頭微蹙,心道:怎麼這麼麻煩,喝盞渴水還得等現調,早知道就換一家了。
“東家,東家,前頭有人點了明目渴水和智慧渴水,等著你去調呢。”
拍門聲晌起時,文舒剛瞭解完系統的新功能。
聞聲,她忙將可視面板收起來,一邊應聲一邊開門往外去,“有人點這兩樣渴水了,誰呀?”挺有眼光的嘛。
“聽口音是外地來的,不過那家老夫人可不是好說話的主,我擔心待會結帳的時侯”趙娘子猶豫的看著文舒一眼,“要不咱們還是把價往下調調吧。”
文舒早已拿定主意,聞言毫不在意,“不用擔心,事先說好了價格,哪有喝完就不認的,就是鬧到官府也是他們不佔理。”
“可他們根本沒問價啊,也不知道看沒看牌子上的價格,別最後.”
走到前頭的文舒腳步一頓。原來還沒確定啊?真是白高興一場,還以為真來了個識貨的呢。
轉念間,她已經來到茶棚後門,掀了簾子一進去,便瞧見了堂下坐的幾位新客。
文舒先是與儲郭氏和儲四姑娘打了個招呼,然後才對著那桌新客道:“剛才趙嫂子說有位郎君點了本店的招牌渴水,想來就是這位郎君吧。”
中年男子點點頭,不耐的催促:“快些吧,等得口都幹了,早知如此麻煩,我們就去別家了。”
文舒不以為意的笑笑,“渴水很快就好,只是鑑於招牌剛出,我覺得還是有必要解釋一下。”她指了指門外的牌子,“本店的招牌渴水有兩道,“明目渴水”飲後有助於明目,售價三百文一盞。另一道“智慧渴水”飲用後能提升智慧,五百文一盞,這位郎君確定每樣來兩盞?”
“什麼,五百文一盞,這是要搶錢吶!”
中年男子還沒說話,他身邊的老婦人卻已經鬧將起來,她將手裡的柺棍得得往桌上一擱,皺巴巴的右手直指著文舒喝道:“一間破茶肆,也敢如此漫天要價,這是看我們打外頭來的,欺生啊,你可知我兒是誰?”
文舒淡淡的瞥了她一眼,雙手一攤,“不知道啊。我只是將店內飲子的價格告訴幾位客官,你們若能接受,我便調製。不能接受也可以選別的,我又沒有強賣,老夫人扯兒子做什麼。”
“你你”老婦被她噎住,一時說不出反駁的話,手指不停的點著文舒,三角眼裡盛滿了怒意。
然而這時,一道女聲從右邊傳來,“那明目渴水,我喝著極好,一盞下肚,只覺還沒品出味,東家小娘子,再來一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