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摸竊脂鳥的腦袋,這才再次生火烤肉。
她這邊艱難求生,為夜晚“住宿”之事奔波,另一頭的現實世界,文老爹一大早就守在城門邊。待城門一開,便腳不沾地的趕去了茶棚。
趙娘子向來起的早,可這日趕到茶棚時,卻發現東家比她來的還早,不禁訝異道:“東家,您怎麼來了,小東家呢?”
“趙娘子,我問你,阿寧昨日可來了茶棚?”文老爹急急問道。
“沒有,昨日一天都不曾見過,怎麼了,小東家可是出了什麼事?”趙娘子看出文老爹面前不對,連忙追問。
“她”
文老爹欲言又止,看著趙娘子不知該不該說,女兒一夜未歸,這種事自然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畢竟人言可謂。
孫家他信得過,不會在外頭亂說什麼,眼前這趙娘子雖說人也不錯,但畢竟接觸少.
“到底怎麼了?東家倒是快說啊。”見他欲言又止,趙娘子反而急了起來。
她腦海裡不由的想起不久前來此鬧事的鐮刀幫。
見她面有急事,似是真的關心阿寧,又想她與阿寧常在一處,說不定能知道些什麼,便如實說了。
趙娘子一聽,頓時面色一白,隨即恨聲道:“是鐮刀幫,肯定是那夥人將小東家擄走了,東家,趕緊報官吧。”
聞言,文老爹忙問怎麼回事。
趙娘子無一隱瞞,如實答了。
文老爹聽完,臉色極度難看,問清了鐮刀幫平時的行跡和背後勢力後,便匆匆趕回城報官去了。
縣衙守門士兵聽了他的報案,眉頭先是一皺,旋即才說知道了,讓回去等訊息,他們自會派人去調查。
文老爹心急閨女的安危,見衙役們一點都不緊的樣子,再想到趙娘子說鐮刀幫的頭和衙門的周捕頭有親之事,想到什麼,忙悄悄塞給衙役一張一貫的交子,遂無意的問衙門都有幾位捕頭,分別姓什麼。
接錢的衙役其實正是周捕頭的人,但拿人好處,總不能一點訊息都不漏。再加這人問的也不是什麼機密事,不過是搭個話罷了。
便如實說道:“共有兩位,一位姓周,一位姓金,你這案子照舊例一般都是由周捕頭出面面。
“哎,哎,多謝小哥,不知周捕頭現在可在衙門裡?”
“還沒上衙呢,等捕頭來了,我會告訴他的,你先回去等訊息吧,”
文老爹原想,若是周捕頭在衙門裡,他寧願花些錢請他出來一見,再塞點錢給他,讓他通融通融,去鐮刀幫說合說合,把她閨女給放了。
此時聽得衙役的話,他心中雖然焦急,面上卻賠笑的連連點頭。但一轉身卻沒往家去,而是下了臺階,蹲守在府衙門口,想等那位周捕頭來了,親自說清楚。
。